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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眠料想時妄會去,帶著那疊因為他而誕生的新聞報紙過去。
果然她坐下沒多久,時妄就到了。
時妄看見她,心中五味雜陳,晝眠直接把那疊報紙遞給他:「看看。」
時妄乾淨修長的手搭在報紙上,卻沒有握住,而是道:「辜清許是你什麼人?」
晝眠漫不經心:「昨天他說過了,很好的朋友,你沒必要這麼關心吧。」
還沒有板上釘釘的事情,晝眠一向謹慎,就像辜清許那句好友,昭示著與眾不同,卻也不冒然和不熟的人袒露關係。
時妄面對他人都如清霜般寒冷的眼睛,在她面前是隱忍小心的,低沉的聲音響起,喉頭有些澀啞:「只是朋友?」岣
晝眠淡淡嗯了聲。
時妄忽然道:「以前你喜歡過我,現在呢?」
晝眠沒想到他會問這麼突兀的問題,想來也是怕她自作多情。
畢竟以前他都是這樣。
晝眠的聲音一下子冷淡下來,沒什麼起伏卻拉遠了距離:「以前是以前,如果你覺得膈應,大可不和我當朋友,私下裡什麼交集都沒有就可以,不必覺得看見我就不舒服,我也沒有要讓你看見的意思,現在我們毫無牽扯。」
她輕嗤著笑了笑。
時妄只是覺得她對他們的關係有些錯認,立刻道:「我從未覺得膈應,現在我們作為朋友我也覺得很高興。」岣
晝眠倒是覺得好笑了,抬起眸看著他笑了笑:「哦。」
沒覺得膈應,那些年難道是有人逼著他扔了她的校徽和蛋糕,是有人催他讓她在所有人面前出醜?
晝眠是無所謂了,她現在過得好,所以對此可以不在意,但他還想用以前的眼光來審判她,那就要掂量掂量他自己了。
她把報紙往前推了一下:「不是很想再看見這類新聞,對我們來說有些冒犯。」
時妄一接過,就看見了那些似是而非的圖片,文字則是極度誇大。
時妄看見都覺得奇葩,因為departure太子爺這種稱呼,他都還是第一次見。
他面色微沉:「抱歉,家裡剛剛在港城開了一些酒莊,我也沒想到港媒有所關注,我想辦法把這些訊息壓下去吧。」岣
港媒也是閒出毛病來了,楊柳岸一個從廣府開到港島的非本土品牌也盯。
晝眠淡淡道:「不用了,訊息已經壓下去了,我只是說,以後你可以不用這樣幫我,替我出頭,我會做的事情一定是做好了萬分準備,不是冒然行動,我不想因為一件我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沾上任何人的恩。」
她的眼睛疏離,如蒙層層山霧,她站在他面前時總是很冷淡,但每次他需要幫助,她卻第一個出現。
可是現在,她說他的幫助多餘,不想霑恩。
不想霑恩,還是不想沾染他?
時妄的心裡像缺失了一塊,不知她到底是如何想法,這樣若即若離,時疏時近。
他凝視她冷艷的面龐,她卻沒有看他。岣
路迢卻帶著一個男生進話劇社:「都停一下,又有新人來了。」
晝眠抬頭看向那個新人。
時妄雖然心下複雜,卻也跟著她看過去。
路迢笑呵呵地把那個風格日系的清秀男生往前推:「陳淮,和晝大美女一樣,都是新聞系的,不過陳淮大一,大家多帶帶他,目前定的角色是維納斯的男二,頂替之前那位因為生病退出的社員。」
陳淮捲髮,一身運動潮牌,陽光又自然,狗狗眼無辜:「各位哥哥姐姐們好,以後麻煩大家多帶帶我啦。」
晝眠看了一眼就移開視線。
女生們立刻有些私語響起,男生都有些議論聲。岣
不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