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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什麼?」阮知秋不知何時出現在樓梯旁邊,時瑜一愣,低頭和他對視,「我在拓印花紋啊?」
「你怎麼在做這個?你的組長是誰?」阮知秋伸手扶住了樓梯,語氣裡滿是焦急。
「老餘啊。」時瑜朝他身後努努嘴,老餘正在吭哧吭哧地搬著水泥磚,「他們已經把最輕鬆的活交給我做了。」
阮知秋:
「你給我下來,把衣服穿上。」阮知秋說著就伸出手,準備把時瑜抱下來,後者慌忙攔住了他。
「你別這樣,我自己來。」時瑜把炭條和硫酸紙塞進阮知秋手裡,從梯子上蹦下來,阮知秋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將時瑜小心翼翼地護在內側。
「你以後不準做這種危險地工作了。」阮知秋氣急道,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將時瑜裹得嚴嚴實實的,反覆檢查後才肯鬆手。
「這個不危險啊?」時瑜有些哭笑不得,「以前做過很多次了,你上大學時應該也做過啊?」
「況且,每個同事不都得做嗎?」
阮知秋愣住了。
是啊,每個人都一樣,只是那個人是時瑜。
別人可以做的事情,放在時瑜身上,阮知秋卻會下意識地覺得不合理。
他只想把時瑜護在自己的羽翼下,不讓他受一點傷、吃一點虧。
第42章 地下戀情
一上午的時間在忙碌中很快就過去了。
在阮知秋的安排下,時瑜去地處拓印窗簷的花紋,按阮知秋的話來說,那個高度剛剛好,時瑜不用爬梯子,比較安全。
時瑜哭笑不得,但是隻能照做。
由於下午的任務也不輕鬆,一行人決定午餐從簡,阮知秋很貼心地給知逾的員工們準備盒飯。
他端著盒飯不動聲色地擠到時瑜身旁的空位上,老餘不得不往另一側挪了挪。
「老大,您為什麼一定要往我們這裡擠啊?」老餘一臉苦相,他低頭看了一眼留給自己的位置,目光哀怨。
「我樂意。」阮知秋言簡意賅道。
時瑜和阮知秋大腿處挨在一起,接觸的地方正以極快的速度升溫,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沒過多久,時瑜便覺得全身燥熱。他悄悄地往邊上挪了一點,可是阮知秋裝作不經意卻又肆無忌憚地貼上來,時瑜再往邊上挪,阮知秋再貼,幾個來回後,阮知秋已經和老餘隔開了半個人的距離。
江易、老餘、夏長年三個人的動作都像被定格住了似的,三個人的目光在時瑜和阮知秋身上來回打轉,阮知秋面不改色心不跳,低頭吃飯。
時瑜在桌子底下用力地在阮知秋的大腿上擰了一下,反被後者捉住了手掌,捏在掌心裡,時瑜一時間動彈不得。
「你們仨看著我幹嘛?」阮知秋抬頭,「我臉上又沒有飯。」
「趕緊吃,吃完下午繼續幹活。」
阮知秋一聲令下,三個人迅速低下頭,悶頭吃飯,連餘光都不敢落在他們身上。
時瑜的心砰砰直跳,手抖的險些握不住筷子。
「帕金森?」阮知秋挑了一下眉。
時瑜:
下午日頭偏西後,古鎮的氣溫驟降,加上晚風不知何時吹了起來,帶著山間的涼意,拍在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時瑜的臉被風吹的緊繃,他眯著眼睛,艱難地摁住硫酸紙,另一隻手快速地在紙上圖畫著,而他的手邊放著一塊轉頭,磚頭下是一疊已經完成的拓印紙。
「小魚,你太厲害了。」江易湊過來,把時瑜的硫酸紙小心翼翼地放進檔案袋裡,「你一個人可以頂我們兩個人用。」
時瑜微微一笑,揉了揉凍僵的臉。
「長年姐讓我把你的紙拿走放她那裡。」江易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