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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開包裝,安梨言拿在手裡調侃,「行啊,志哥你的品味上來了,還知道送我畫?」
畫上是花很有意境,好似出自名家之手。
在安梨言的印象中,何小志一直都是撒錢高手,送禮物毫無新意,就是貴。
他的歷屆女朋友也都是這麼被他弄到手的。
這次倒是別出心裁了一把,裝了一次文化人。
何小志憨憨笑道:「我哪有那品味,這是小簡讓我送的禮物,說是招財保平安。」
安梨言捕捉到關鍵資訊,問:「你們和好了?」
何小志的嘴角泛起笑容,自信的拍了拍胸脯,「那是,哥哥我混跡情場多年,就沒有搞不定的人。」
這會兒還吹上了,安梨言無情揭穿道:「忘記你哭的時候了,也不知道是誰拉著我的衣服抹眼淚。」
「阿言,你對我不好了,」何小志瞬間開始委屈,「你不愛我了,我要和陸程決鬥。」
「你們怎麼和好的?」安梨言問。
「我也不知道就是莫名其妙吧!莫名其妙分手、莫名其妙又在一起,」何小志安靜下來,嘆了口氣道:「我是真的搞不懂小簡。」
「他像一隻風箏一直在天上飛,我以為線在我手裡,實際上線從來不被我掌握。」
安梨言也不懂感情上的事,只能轉移話題拿著畫研究掛在哪裡。
何小志從傷感裡掙脫出來,他站起身提議道:「掛臥室裡。」
「臥室?」
「對啊,別問我為什麼小簡讓的,說是掛臥室裡好,招財保平安。」
「要這麼複雜嗎?」
何小志攤攤手錶示無奈,「沒辦法這是小簡交給我的任務,走吧去你家,一會兒叫上陸程咱們一起吃個飯。」
「不管咋說陸程現在也是我的弟媳婦,理應一起吃個飯。」
安梨言收拾東西往外走,說:「陸程不行,最近他要準備校慶沒時間吃飯。」
上次陸程被學校老師叫走就是為了校慶的事,他作為學生代表需要上臺演講。
校慶在三月初,開學沒幾天的時間,於是準備工作只能放在假期。
就連過年也只能休息幾天,就要回來彩排校慶。
陸程每天早出晚歸,連酒吧的兼職都不能去,與他親熱的時間也少了。
有時安梨言想,找個優秀的男朋友還真是煩人,跟你搶他時間的人太多了。
陸程今天也很忙,不僅要忙校慶彩排,晚上還要和系裡聚餐,安梨言一瞬間成了留守兒童,只能和何小志玩了。
何小志這邊情況也沒有好很多,許行簡忙著申請國外大學,之前的幾所學校把他拒了,他現在發瘋似得只能重新申請,自然是沒有時間搭理何小志。
「媽的,我真想帶小簡遠走高飛,遠離他媽,你知道嗎,他媽就是個神經病,他哥去國外上學,他必須也得去,不去就是不如他大哥,你說這是不是有病?」
「小簡也不容易。」安梨言只能說這麼一句,畢竟是別人家的事,他也不好說什麼。
不過安梨言覺得何小志也是沒有辦法,只是抱怨幾句。
如果真能帶許行簡遠走高飛,他早都走了,何至於在這過嘴癮?
不是他不想走,而是許行簡不想走,他也沒辦法改變什麼。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雙雙嘆氣表示無奈。
於是被男朋友們拋棄的孤家寡人二人組臨租組隊消磨時間。
安梨言先是帶著何小志回家掛畫,何小志看見陸程的私人物品後小心提醒,「你們這就同居了?不怕被父母看見?」
「我爸從來不過來。」
「那你媽呢?」
「我媽目前不在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