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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乖乖點頭,「是呀,樹杈子。」
山上哪來的尖銳樹杈子
蕭銜感覺此事不對勁,追問:「樹杈子長什麼樣?」
第55章 打了一輩子仗,還不能享受享受咯
樹杈子還能有什麼樣?
見蕭銜眉宇輕蹙,染著些許戾氣,李妙妙咬了咬內唇。
回想著當時的情形,軟聲說道:「上頭很尖,跟那個野豬牙齒一樣尖,下面就這麼大。」
她用另只沒受傷的手半握成一個圈。
「有鴨蛋那麼大。」
「這樹杈子還長得怪深的,野豬杵斷了它,往前飛了好幾尺,還有半截樹杈子埋在土裡。」
說著說著,她這才回想起了不對勁。
瞧她快速眨了眨眼,像是回過味來了,蕭銜裝作不明所以,問:「怎麼了?」
「不對啊」,李妙妙眼睫一顫。
對上蕭銜的視線,嘴巴微張,好半晌才後怕的開口:「樹杈杈子,會長成兩排大小均勻似網格狀的嗎?」
清理完窟窿裡的淤泥,蕭銜起身出去摘藥。
往門口走之前,他留下一句話:「以後別去那座山了。」
盯著男人走出去的背影,李妙妙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哪還敢去啊。
這次她獵豬,下次可能就是獵戶獵她了
直到處理把傷口包紮好,李妙妙還在擔心這件事。
蕭銜要去倒血水,一隻小手從身後扯住他的衣角,回頭,一雙清澈帶著擔憂的雙眸闖入視線。
漆黑的眸閃過一抹晦暗,冷淡開口:「說。」
李妙妙腦子裡都還在想虎口奪豬這件事,沒注意到他的眼神。
「我拖豬回來的時候,有人看見我了,你說放陷阱的獵戶會不會找上門來啊?」
蕭銜叫她以後別去那座山,跟她擔心獵戶找上門是同個原因。
他們這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
不管是誰在打獵,只要獵物最後死在了陷阱裡,那隻獵物就歸誰。
除非陷阱上面沒有標記。
但凡有標記的陷阱都是有主的。
見她一臉擔憂,蕭銜幽幽地問:「怕來找麻煩?」
李妙妙點頭:「嗯,你有腿疾,我手也受傷了,萬一那個獵戶長得人高馬大,我們打不過怎麼辦?」
「好好養傷,此事無需你操心。」
說完,蕭銜單手撐著柺杖,一瘸一拐地端著水盆走到門外,將水倒掉,走到李霸天身邊,單手拖著腥味很重的野豬進家門。
見他一隻手輕鬆將豬拖進家門,李妙妙忍不住嘖了一聲。
不愧是當過將軍的人,這野豬少說也有近百斤,他拖的輕輕鬆鬆。
她也不打算閒著,準備去外面把樹和背簍拿進來,蕭銜味道濃臭的豬腥味,眉宇微蹙。
對著準備下臺階的女人說道:「去燒水洗澡。」
李妙妙走下臺階,腿上有點疼,慢悠悠地走到他身邊,「不著急,我先把這頭野豬處理了。」
聞言,蕭銜無奈的瞥了她一眼,這時候還想著吃豬肉。
「這野豬肉你吃不了。」
「為何?」,萬一那個陷阱沒有主人呢?
總之她心裡存著僥倖。
遭了這麼罪弄回來的野豬,她連口肉都吃不了,那不是白受罪了。
想著,她就不甘心。
噘著嘴委屈的像個二百斤的胖子。
見狀,那氣鼓鼓的臉頰看著手感很好的樣子,蕭銜用另一隻乾淨的手,戳了戳她的臉。
放低了聲音:「野豬肉又柴又腥,你不會喜歡。」
忽略他戳臉的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