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神父長的閣樓(第1/3 頁)
此時正值更闌人靜之時,但夜晚的橫濱卻不曾休息。
被太宰治氣到,幸二直接離開去找了魏爾倫,而魏爾倫在看見他的第一時間,就按住他檢查他的身體情況。
怎麼搞得,幹嘛這樣?
幸二不明所以地看著魏爾倫解開自己的襯衣扒開看。
“你主人就差過來對我們下手了。”沒有看到凍傷,魏爾倫在那之後鬆了一口氣。
大概是說的話有歧義,幸二一下子瞪眼:“你,就連你也……”
“就連你也說這種怪話!你是中了什麼太宰治病毒嗎?!”
幸二這麼一說,魏爾倫才發覺自己說漏嘴了,他乾咳一聲說:“和太宰治沒關係,是王爾德喊你Puppy的。”
少年本來炸毛的神情瞬間消失,接受了自己莫名其妙又多了一個“主人”這件事:“為什麼總是叫我狗啊,就不能換一個稱呼嘛……”
“那就【Petit singe】。”魏爾倫用上自己的母語現取了一個。
聞言,幸二不敢置信地回過頭去:“為什麼是猴子啊?!”
有些時候,魏爾倫挺能和太宰感同身受的,畢竟幸二每次炸毛的反應都很有意思,簡直是無聊工作的調劑。
而且,倒也不是魏爾倫亂取,他一直覺得幸二挺不像是個人的。
這並不是罵他的意思,只是單純覺得幸二並不像人類一樣複雜——
他把喜歡的和不喜歡的,分的很明白,還忠實的面對自己的慾望,隨心所欲。
就好像他正以一種於人類而言,與眾不同的視角看待事情似得。
不過,這些話他是不會告訴幸二的。
“你的手機壞了。”魏爾倫轉而說起另外的話題,“打不通電話。”
幸二掏出手機一看,果真開不了機,想必是被方才的低溫給凍壞了。
見他滿臉驚奇地擺弄手裡的手機,魏爾倫接著說:“王爾德聯絡我說你已經【死】了,並且聯絡不上你。”
話音落下,魏爾倫淡定的看著幸二的表情隨著心裡的變化變臉。
“抱歉,魏爾倫,幫我打一下掩護。”他說罷,就消失在原地。
魏爾倫不緊不慢的進到房間重新開啟電腦,上面正在播放時事新聞,歐洲的。
“所以說才不像人類啊,到現在竟然都沒發現連線外面的網路還沒斷開。又或者說,他相信我什麼多餘的事情都不會做嗎……”
魏爾倫嘆息一聲,重新開啟那個介面回覆對面的人:【據我所知,你們現在正在被通緝吧?恕我拒絕,我不是很喜歡做過街老鼠。】
阿蒂爾·蘭波不會願意保羅·魏爾倫這個人那麼快去陪他的,只有魏爾倫自己才清楚,自己的實力究竟下降了多少。
況且,書復活的到底是不是阿蒂爾還是兩說。
再者。
青年牽起自己的髮尾吻了吻,阿蒂爾一直在呢,就像幸二的弟弟那樣,在自己的身體裡呢。
……
幸二急匆匆到閣樓時,王爾德並不在。
之所以會去閣樓,是因為他是在心底這樣和弟弟說話的:【如果王爾德在家,並且身邊沒人,就去王爾德的身邊,反之,就去閣樓。】
王爾德的閣樓擺著不少畫,但有很多都是隨意擺放。有極個別的甚至連畫框也沒有,就那麼摞成一摞。
幸二把最中間蓋在畫板上的畫布摘下,看到了自己那幅畫。
就見整幅畫都褪去了幸二最初看見的那種色彩,變得正常起來,就是變得像是一張照片似的。
而畫上的人已經褪去了所有的傷,看起來竟有些詭異。
看見畫的人並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反倒是對其他畫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