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隻嗎嘍(第1/2 頁)
[“いいえ、私はただ考え。人は、いったいなぜ生きているのかだけだ。”
(不,我只是在思考。人,究竟為什麼要活著而已。)
少年裸露在外的那隻鳶眸專注地看著眼前的宮司,那隻眼睛彷彿蘊含漩渦一樣,誘人深入:“ね,あなたは、人がこの世界に生きる意味は、いったい何なのでしょうか?”
(你說,人活在這個世上的意義,究竟是什麼呢?)
他沒有什麼表情,目光未曾移動過,甚至還可愛的把頭歪出四十五度角來,再搭配上他身上那件鼠灰色的條紋和服,讓文屋幸二看他的眼神恍惚了一下。
【阿治,看起來像是修治一樣。】
他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冒出這種想法。]
“當然是眼下了。”宮司笑了笑,笑的十分和藹可親,“珍惜眼前人,幫助他們獲得幸福,彼時,你自然可以懂得人生的意義。”
“那麼,如果說被幫助的人是個罪不可赦,手染鮮血的人呢?”
我看著阿治往前挪了一點,目光專注極了。
他到底在說誰罪不可赦?
“幫助他認識到行善的快樂後,你自然可以懂了。”宮司笑起來很和藹,像是一個親切的長輩。
只是,這裡是……
我回頭看了看外面的環境,這裡是神社吧?
“哦。”太宰治若有所思的點頭,然後站起來走到門口叫住了路過參拜的路人。
那人我感覺有些眼熟,但不是我認識的人,我仔細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那是龍頭戰爭的時候,朝我們投誠的Mafia成員。
我不知道太宰治到底和那人說了什麼,反正他說了幾句以後,那人馬上就痛哭流涕地跑去找不遠處的條……巡查自首了。
之後,他輕描淡寫地回來坐好,說:“神主(注①)大人,我做到了,可是仍然不明白這有什麼意義,即使是從良,也不一定不會再次為惡吧?”
太宰治這人,適合去幹傳銷啊!
我不知道咋回事,忽然想。
“神主大人又覺得什麼是善,什麼是惡呢?”他又問道。
“善當然是心地仁愛,樂善好施,孝順父母了,惡則是反之。”
“哦,那如果說我的父親重病急需一樣只有神主的心頭血才能救治,我殺了神主取心頭血救治他,是善還是惡呢?”
空氣陷入了安靜之中,我看看宮司,又看看太宰,忽然恍然大悟了什麼,看中也一副暈暈乎乎的樣子,我就把他往我這個方向拉,小聲說:“中也,那個宮司好像走錯地方了啊,這裡是神社又不是寺廟。”
[終於反應過來了。
太宰勾起唇角,神道教的崇尚自然,善者是神,惡者也是神,又怎麼會在意人存活的意義。
小矮子那種從不在意宗教,只關注荒霸吐的不清楚,文屋幸二這個從小就有接觸這兩個宗教的怎麼會想不清楚?
只不過……
他以為他很小聲嗎?
太宰把臉轉過去憋笑,不去看臉色僵硬的宮司。
難得給自己放假,卻大清早被從床上硬拽起來的怒氣早已消散。
宮司被人拆了臺,表情並不好,剛想說什麼呢,就見一開始被自己說內心有一扇門的赭發少年一下子站起來:“哈?!這混蛋頂著荒霸吐的神社宮司身份在這裡騙錢?!”]
中也他幹嘛這麼激動嘛,我略微尷尬,都說了只是有的神社有這種情況。
而中也,已經一把揪住宮司的領子,冷笑著打量宮司先生哪裡打起來不硌手遼。
……
參拜結束後,我們去抽了籤,這個神社提供的是仕途籤,我看了看我的,是中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