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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虞千瑤。」
「千瑤姑娘,來來來,還有嘉梁,別在門口呆著,快進來進來。」
古城有一種遠離喧囂的寧靜。
虞千瑤本以為,在這生活肯定不怎麼方便,但進來後,發現,還是有現代化的痕跡的。
程嘉梁老師的這對老夫妻雖然生活在遠離喧囂的古城,但並沒有委屈自己,讓自己完全脫離現代社會的便利。
通透,開明,又自得其樂。
整個拜訪下來,虞千瑤一直安靜的在一旁微笑,偶爾喝幾口茶,並沒有擅自插入談話。
那位帶著老花鏡,手持書卷的老教授,聲音平穩,不急不躁,在專業問題上侃侃而談,老當益壯,意氣風發,可見,當年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風光霽月,風采照人的人物。
從沈宅出來,回程的路上,虞千瑤一句話都沒有說。
程嘉梁和沈老教授很像。
不是長的像,是氣質像。
有時候,甚至就像他們之間是一面鏡子,連細小的小動作都是一模一樣。
沈老教授不可能是在學程嘉梁。
那麼,結論只能是,
程嘉梁在學沈老教授。
彷彿畫皮扒皮一般,一點一滴,方方面面的都在學。
「你……」
虞千瑤張了張嘴,最終卻不知道說什麼。
程嘉梁專心開車,並不知道虞千瑤的糾結,「什麼?」
「你為什麼要帶我一起來看你的老師。」
虞千瑤動了動唇,還是問出了口。
程嘉梁的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方向盤,「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帶你來看看,就帶你來了。」
虞千瑤的呼吸猛的一窒,這種直白又純粹的答案,讓她不知所措。
「老師是對我影響最大的一個人。他是我這輩子最尊敬的人,我想讓你見一見。」
「怎麼,今天的見面……你不高興嗎?」
「沒有的事。」
虞千瑤勾著手指,垂眸說出了心裡話,「我很高興認識他們。」
只是,有些意外。
意外之下,又有著理所當然。
虞千瑤之前就曾經覺得程嘉梁這個人頗為分裂。
他有固執的大男子主義,對於他決定的事,通常是隻會把結果告訴別人。
例如之前帶她去他的心理諮詢室,還有帶她來他的老師的家拜訪。
他沒有徵求她的意見,根本也沒有考慮,她究竟願意不願意一起去。
不是什麼大事,但由小見大,他有命令型人格的傾向。
這就與他對外溫溫和和,溫良恭謙的大學老師的形象完全不符。
這種分裂感,讓虞千瑤對於程嘉梁謙和的大學老師形象,總覺的像是一場鏡花水月,一場虛幻的夢。
直到今天見到了這位沈老教授,
虞千瑤覺得,
果然就是一場鏡花水月的夢。
她有些不明白,程嘉梁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拋棄自我般的去學沈老教授,把自己活成了別人的樣子。
「譚隊,原材料運輸那條線被首都來的那幾個人拿去了。」
大劉風風火火的來到譚凱的辦公室,「他們想幹嘛?」
譚凱冷靜的翻著下面人送來的口供,企圖從中找出什麼蛛絲馬跡。
「他們願意拿去就拿去。」
大劉氣的直用手指指著門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放棄般的甩下手,雙手拄著辦公桌,彎下腰問道,「譚隊,這條線很重要,我們很可能就挖出來上游,順藤摸瓜,也許能挖出更多的製毒窩點。」
「這多好,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