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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冉輕聲笑了笑:&ldo;星河, 不用擔心我,我不是玻璃人。&rdo;
喻星河靜靜的看著她,她的情緒藏的比家裡每個人都深,可越是隱忍,情緒才越沉重。
她緩緩舒了一口氣,問:&ldo;徐老師,你能不能嘗試著別把我當小孩,把我當成大人,當成你的朋友?讓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難過什麼。我不想看見你這幅樣子。明明難過也不說,離我很遠很遠。&rdo;
徐冉的唇角微微彎了彎,站起身來,關了燈,還是選擇了沉默。
她似乎是累了,也倦了,在床邊沉默著脫下了披肩,壁燈溫暖的光芒落在她白皙的肩頭,她成了一道清瘦而優美的剪影。
喻星河在心底輕輕嘆了一口氣,或許只有時間,才是治癒傷口的良藥。
8月的時間飛快,喻星河在律師事務所的工作也漸漸上道。傅堯在相親大業上一去不復返,幾乎都是邱國巖在指導她。即使先前因為葬禮的事情,她請假了一週,邱國巖也並未說些什麼。
兩個月的文書工作之後,她逐漸有了更多的工作空間,傅堯暫時從相親市場中抽身,準備帶著喻星河觀摩庭審。
她剛收拾完檔案,已經到了下班時間,臨出門前,撞上剛從相親現場回來的傅堯,聞到他滿身的馬祖龍香水味,皺了皺鼻子。
傅堯簡直要從華城黃金單身漢轉變成中年油膩大叔,穿著一件粉色的花襯衫,自以為風騷萬種,其實像個花孔雀似的。
喻星河:&ldo;……老闆,你這是受什麼刺激了?&rdo;
傅堯哼了一聲,一把將包拍到了桌子上:&ldo;老子都穿成這樣了,也不知道我媽給我找的相親物件是怎麼坐得住的!&rdo;
喻星河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ldo;不許笑!&rdo;
&ldo;不笑。&rdo;
傅堯聞了聞自己身上那沖鼻的香水味,自己都開始嫌棄自己,只扔下一句:&ldo;去他的相親吧。從下週起,我親自帶你,接個案子,從頭到尾你都跟著學習,後面可能要去外地取證,你先和家裡說一聲。&rdo;
喻星河的鼻子飽受這香水味摧殘,麻溜的捲起東西滾了。小吳的車停在樓下,她一上車,就開始給徐冉打電話。
&ldo;星河?&rdo;女人的聲音有些沙啞,透著難言的倦怠。
喻星河下意思的想站起來,結果頭撞到了車頂上:&ldo;哎呀……你怎麼了,徐老師,是不是生病了?&rdo;
&ldo;沒有,&rdo;徐冉有些頭暈,&ldo;我這幾天忙著和大客戶談生意,沒有打電話給你。&rdo;
&ldo;你是不是生病了?&rdo;
喻星河沒再說話,直接掛了電話,立刻給徐冉秘書打電話:&ldo;她在哪出差?我要具體地址。&rdo;
安妮:……
這是老闆娘來查老闆的班啊。
她乾咳了一聲:&ldo;喻小姐,請放心,徐總去出差了,不是花天酒地。&rdo;
&ldo;她一個人出差的?&rdo;
&ldo;我母親生病了,我和徐總請假了。&rdo;
&ldo;她生病了。給我地址,我要去見她。&rdo;
回到酒店,徐冉喝了熱水,服下從路邊藥店買的藥。昨晚有些受涼,今天去看完選址,正式簽約,下午被暴曬一場,現在倒是額頭燙的厲害了。
訂的是明早的機票,頭腦昏昏沉沉,她也不知道這一覺睡了多久。直到有人咚咚咚的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