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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的事情全部找上門來。
先是考試被認定抄襲,再是不知道為什麼偷了別人的東西,關鍵是被偷的那個人的名字,和上次那個alpha說的oga的名字一模一樣。
老師很疑慮,讓我不要多想。
但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像一把隱藏的劍,插進了每一個人的心間。
我解釋過了,沒人信。
我的成績一落千丈,老師失去了對我的信任,葉女士和喬先生對我的事情略有了解,氣壓變化這麼大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葉女士做過嘗試,效果不大。
自那之後,我變成了別人眼中校霸一樣的存在,打架抽菸早戀成績差不習好。
還把當時成績名列前茅的黎小梨拖下了水。
時間就這樣慢慢過著,我一直保護著黎小梨,因為我的緣故他已經被太多人排擠,我必須保證黎小梨能安穩到畢業。
後來我們在一起了,又分開了,那只是友情。
十七歲生日,我跟父母說不想慶生,黎小梨給我買了一個亮晶晶的鑰匙扣,除此之外沒人幫我慶生。
五個月後,三月中旬,鶯飛草長的季節裡,小喬來到了這個世界上。
十月中旬,我高三,迎來了十八歲的生日。
我從學校翹掉晚自習,沒有人在意。
出校門的時候我遇到了殷柳,那個學習成績,尤其是理科很好的學習委員。
看見她的時候我有些猶豫,但這種猶豫並沒有打亂我原本的計劃。殷柳讓我記得好好上晚自習,那時候是下午接近五點。
四個小時之後,我在酒吧裡用酒瓶砸了人。
或許酒瓶砸下去那瞬間最開心的人並非是我,跟我一起的那些人,也有少部分是alpha,他們吹著口哨,像是在說什麼助威奇怪的話語,我記不清了。
可是一群剛成年的學生又哪裡來的那麼大力量和成年人對抗呢。
不得不承認,人在有些時候很容易盲目自信,尤其當這個時候還又急又燥,自我感覺良好。
都稱不上年少輕狂。
殷柳出現在酒吧裡像是一場策劃好的計謀那般湊巧,那個時候我的褲子已經被人褪到了腿彎,我聞不見其他的任何氣味,不管是alpha,還是oga。
只有酒臭,伴隨著沉悶甜膩的奶油蛋糕味。
胃裡一陣翻滾,不停抵抗,人群縫隙間,我看見殷柳被人抓著胳膊拽進了這個世界。
她甚至沒來得及驚撥出聲。
那一刻幾乎是雙目眥裂,我拼盡了全身力氣,瘋了一般地掙扎都沒能逃脫,眼睜睜看著一切在我眼前發生。
後來這件事成為了我噩夢的。
從醫院醒來時,葉女士在我的病床旁邊小聲哭,喬先生站在她身邊,臉上的表情從未那般悲傷凝重過。
我像是一塊生鏽的鐵,轉了好久好久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眼淚像是開啟了閘門一樣往外湧,我傻愣著看著我的父母,插著針頭的手顫顫巍巍地想往上抬。疼痛和嗓子嘶啞讓我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葉女士立刻湊上前來握住我的手,哭腔止不住,她說:“沒事了,沒事了……沒事了淺淺,我們報警了,沒事,都會沒事的……”
“……媽……”我的視線一片模糊,連葉女士的臉都看不清楚。
吐出一個字音後像是開啟了某個開關一樣,我不停流著淚問我媽:“媽……那個酒吧裡的人呢?殷柳呢?殷柳呢媽媽?”
葉女士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因為極為悲慟的情緒,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後還是喬先生說,殷柳先去警局舉證了。
我們都以為這件事會隨著警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