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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的,不是我說的。”
徐流深微微躬身:“春五娘。”
春五娘閉了閉眼:“他說得是,放花樓中琴藝最高者,唯阿船一人。”
徐流深身邊跟著兩名侍衛,除了十一外的那一名附耳在他身邊,說:“墜亡,目前尚不能判斷是被推下來還是自己跳。”
春五娘來臉色剎那變得極白。
“有另一個法子,春五娘,當時五樓之上共十二名丫鬟和七名哥兒,加上熟客來往人數共三十一人整。”
徐流深輕飄飄道:“你說,各打三十大板,誰會先開口。”
“來人。”
他身邊悄無聲息出現足夠多的護衛,最近那人的手已經快要摸到瑟瑟發抖的丫鬟腿,對方發出一聲驚恐的啜泣。
“被推下來的人和跳樓下來的人落地點不同,用個草人試試就行”——談善想說,但很快又發現這類做法只能得知對方是自殺還是他殺,再加上他現在自身難保。
春五娘頹然跌坐在地:“殿下!”
“都是五娘一人之錯,放花樓近日,近日有五石散。霜平偶然得知此事揚言要告訴殿下,奴是怕事情鬧大招來禍事,一時鬼迷心竅,這才……”
五石散。
談善一驚,梭然看向她。
這東西在姜朝的違禁程度相當於現代毒-品了,怪不得能驚動徐流深從姜王宮中出來。
“此物是約莫一月前奴發現的,在後院中。”春五娘低垂著頭,啞聲,“奴慌了神,犯了大錯,願求一死。”
談善知道事情遠沒有結束。
到底五石散從什麼途徑流入,私下又如何流通,僅僅這一包毫無用處。相比這件事的嚴重程度,放花樓死了一個戲子不值得令徐流深上心。
“送去衙門。”
清理現場時談善上前一步,霜平那雙眼睛美麗而愴然,睜得大大的。只遲了一步,他就能見到徐流深。
平民百姓見世子一面難入上青天,這是他一生唯一且僅有的機會。
談善嘆了口氣,想蓋上他的眼睛又實在不敢動作。徐流深在他身邊,彎腰,先他一步伸手,動作很快。
蒼青骨節帶著帕子在薄如金紙的面上一撫,那雙眼睛就微笑閉上了。
談善一愣,蹲在地上:“世子?”
徐流深扔了帕子,拎著他領子:“不走?待在這兒等人死而復生?”
又生氣,一天天的不知道為什麼,總生氣。
談善心裡誹謗,嘴上討巧:“沒有,世子來這兒是為了五石散?”
“你以為我來做什麼。”
徐流深稀奇地看了他一眼,乍然想到什麼,冷冷反問:“你來這裡做什麼。”
啊?
“我才來,不對。”談善含糊道,“我一直在這裡……啊。”
徐流深陰陽怪氣:“姓蕭的是你的恩客?”
“不認識。”
談善費盡心思將話題拉回來:“霜平可能是在去找你的路上被截下的。”
“他大概確實將你看作可信任的人。”
已經走到放花樓外,涼風習習,空氣中漂浮不知名的花香。
徐流深忽地安靜了:“他將我看作可信任的人,我卻未必會信他的話。”
“世間的事本該如此,僅一人竭力,全無用處。”
路上有一顆顆的石子,徐流深踩木屐的聲音“咚咚噹噹”地變大。他從前走路不這樣,從前他是姜王宮完美如木偶的繼承者,從不違背半分。
談善摸了摸腦袋,跟在他身後:“殿下,你要去幹什麼?”
徐流深仍然把木臺階踩得悶聲作響。
談善還有一事,他沒管徐流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