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他們真的在說香腸嗎?(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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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條傳了一圈,最後回到我手上。幾個人對視了一眼,同時鎖定了一個人:植月。
“她怎麼會在這裡?”胖子立即就道:“她現在還是不是她自己?你們等著,我去調監控。”
“已經晚了。”小花攔住了胖子,“她能送來這張紙條,就不會留下其他蛛絲馬跡給我們。也許她的目的就是,讓我們循著這張紙條發現一場空,最後陷入自我懷疑裡。”
胖子吸了口煙,不耐煩道:“媽的,這幫植家人到底什麼來頭?”
我看向小張哥,他走過來看了眼紙條,“我媽的事你去查了嗎?”
我點頭,他所託之事西部檔案館很快就會給出回信。目前看來,這是張家人計劃裡第一個超出預料的地方——植家人的出現,說明這一切冥冥中早就有另一股力量的介入,會跟當年的百樂京有關嗎?她們又是因為什麼呢?
這個時候,我忽然想到從龍母墓裡拿到的那個玉琮。但沒有說出來,而是笑了笑,坐下來舉起酒瓶,“她也許是想跟我們合作,但得等到宴會結束,事情才會有回聲。”
所有人都突然轉頭看著我。
我抿了口酒,說道:“你們不是希望我會做出這種反應嗎?”
如果撿到一朵花,就會為此建一座花園——在我們這些人裡,只有我是這樣的性格。小花不會撿一切必須之物以外的東西。胖子大機率最多會去學插花,做花匠,但不會到我這樣複雜的程度。悶油瓶和黑瞎子,也許根本不會有這樣的煩惱。
我隱隱感覺到,他們這些人都有話瞞著我,在打啞謎。但不是出於其他目的,僅僅是為了,避免我再次為了一朵花的事情折騰自己,大費周折。
我必須不負這種期待,讓自己儘可能投入進滿月宴的情緒裡,同時快樂起來。
儘管那些年,我一度因為三叔的事對“為你好”這句話有了新的看法。但此時此刻我明白,我的朋友們,正在用他們的方式讓我儘量遠離當年沙海的那種狀態。
接下來唱歌的狀態十分投入,也十分盡興。我徹底放鬆了下來。
胖子摟著我左搖右晃,感嘆道:“小同志開悟了,難得啊。”
黑瞎子笑著看我,表情裡有些欣慰,說道:“有些人開悟需要時機,也許到生命最後一刻也一無所知。徒弟你很幸運,遇到了你師父我。”
我揶揄道:“跟你有什麼關係?”
“小沒良心的。”黑瞎子遞給我一小把剝好的瓜子仁,我接過來,向他提出了關於撿到一朵花的問題。
他想了想,忽然笑了起來,“如果是我,我會帶上這朵花作為裝飾,跟世界搏鬥需要一些黑白之外的顏色。”
我也笑起來,“你不是說要穿一輩子黑色,給你的人生披麻戴孝麼。”
他靠在沙發上,懶洋洋道:“人總會變的。所以託我的福,是不是得敬我一杯?”
託你什麼福了?我心說。但依然舉起酒跟他碰了一下。接下來所有人再次碰杯,喝酒,閒聊,唯獨不提關於盲塚的任何事情。
當晚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一直喝到凌晨我們才離開。我跟胖子喝的爛醉,依稀記得是悶油瓶把我們扛到車上帶回去的。
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了,看了眼時間,我瞬間驚醒,從床上彈起來,迅速換好衣服洗漱完走出院子。
所有人都圍在院子裡,地上擺著我畫的那幾張設計草圖。悶油瓶和胖子站在中間,正在交代張家人之後的事情。
旁邊的雨棚下搭著我們的香腸,一根根被按順序排列的非常整齊,每排香腸前都被人細心的貼了標籤標註口味的區別。
坎肩拿著一個小本子站在香腸前,我走過去,看到他給每根香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