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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盼舒看他們這樣,也覺得無奈,有點愧疚不知道自己是否該承擔一份責任。
當初在迷失,張豐唯懷裡還摟著姜公子,竟然就看中龐飛。鄒盼舒一驚怕他使壞,趕緊趁著無人時,在一旁以朋友的立場給他提示了幾句,無非也是說強扭的瓜不甜,不如自己追求到的真感情來得好。沒想到張豐唯哪根筋調錯了,還真的聽進去了,拍著鄒盼舒的肩膀讓他支招,把鄒盼舒逼得吱吱唔唔按照俗套的張豐唯最不可能做的去說,什麼每日送玫瑰,送禮品,請燭光晚餐什麼的,這些浪漫的舉動都是鄒盼舒提示的。
他是真的沒想到張豐唯玩了這麼久沒追上,竟然還樂此不彼,反而越挫越勇,這一下連大過年一起去旅遊都同意了。想想這樣組合的旅遊團,鄒盼舒只能感嘆世事無常,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呢。
眼看著要散場,鄒盼舒趁著只有張豐唯一個人離席,又跟上去了,他不無擔憂地問:&ldo;張豐唯,你如果不是真喜歡龐飛,能不能放過他啊。&rdo;
&ldo;不可能。白費我那麼多精力,怎麼也要讓我上一次,滋味不好我就放了他。現在不行,反正現在我覺得他這樣正合我意。&rdo;張豐唯瞥了他一眼,繼續往前走。
&ldo;可是,兩個人不合適就是不合適,強扭的瓜不甜啊。&rdo;鄒盼舒還是這個論調,他想要是任疏狂真的不可能喜歡自己,肯定不會這樣給他製造麻煩。
張豐唯怪異地看他,忍了忍才問:&ldo;就是說你和老任不是強扭的瓜?滋味怎樣?他很行嗎?&rdo;
&ldo;張豐唯你混蛋!&rdo;鄒盼舒覺得不能再溝通了,轉身要走。這傢伙還是這個混蛋樣子一點沒變,他就不怕再遇到像上次那個調酒師那樣的人呢。
張豐唯一把拉住他,看看四周沒人,安慰地開口:&ldo;好了好了,怎麼一說到任疏狂你就翻臉,不說他行了吧。龐飛那裡你也不用太擔心,我馬上就回b市去了,過完正月才會過來。這不正好途中有幾天旅遊去,天為被地為床,說不定就能發展出兩情相悅來,盼舒你說對吧。&rdo;
三兩下掙脫開他的束縛,鄒盼舒氣呼呼走了。身後傳來一長串囂張的大笑聲,張豐唯搖頭晃腦叼著煙往衛生間去了。
至於龐飛的疑惑,鄒盼舒沒義務給他解釋,這裡面太亂了他只能推脫了事,最後還鄭重的再次向龐飛申明兩人絕對不可能,讓他不要白費心機,好好的經營公司,以後找個合適的姑娘結婚生子。
他是真心祝福龐飛,不管他聽沒聽進去。不過這次的旅遊一錘定音,任疏狂發了話沒有誰能反對了。
這一晚任疏狂又在床上進入前停下來,完全不顧自己直往下淌的汗珠,深深地凝視著身下的人,逼著他感受著自己的火熱說:&ldo;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鄒盼舒,這一輩子你也別想逃開。&rdo;
&ldo;我不逃,我是專門來找你的。&rdo;鄒盼舒雙眼渙散,對他惡劣的挑逗卻總是臨門一腳停下來一點辦法都沒有,喃喃地回答,一點也沒注意自己說了什麼話。
偶爾失神後鄒盼舒會說起片言自語此類話,任疏狂也只當他是有某種情結。什麼前世今生對任疏狂來說無關緊要,他只相信眼前,抓住眼前自己想要的即可,而不去在乎什麼前生來世,那些縹渺無蹤的情結還是留給別人去哀傷吧。
他們兩人在床上的配合越來越熟悉,任疏狂已經完全摸透了鄒盼舒的敏感點,總能逼著他一次次向自己討饒,一次次的從身到心都得到滿足。
他覺得哪怕這房子小一點也沒關係,只要有這個人陪著,不過如果換到自己的公寓去,所有的地方都可以來上一遍,特別是在公寓那超大的浴缸裡,滋味肯定不錯,任疏狂還是想著要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