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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十三四歲出來混時就認識的混子,覺得人很靈活比較可靠就收了做跟班。後來開了酒吧讓他打發打發一些二賴子很有效,也就一直留著了。至於龐飛是透過小保認識的,也是個混子,看著人不壞,長得人模人樣的,等肖庭誠出國前,那兩個人都一個個看上去很成樣子了,誰知道幾年不見竟然鬧了這麼一出敲詐任疏狂給別人的包養費的齷齪事情,虧他們想得出來知道要悄悄地做。
憋著一股火,要不是任疏狂壓著,他剛剛非出手削那兩個人不可。
這會兒只好一杯接一杯喝著悶酒,他自己就已經這樣憋悶了,還不知道當事人會如何呢。弄得他面子裡子都沒有,開解的話都說不出來,何況竟然還涉及到鄒盼舒,他只覺得頭疼欲裂,想著這哥們兒還不如讓自己去打一頓呢,可別弄出什麼大亂子來。
&ldo;不行,我一定要去修理他們一頓。還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人都遇到這種事情!&rdo;肖庭誠恨恨地說,叮一聲摜了喝乾的酒杯到檯面上,酒吞嚥太急呼哧呼哧地直喘氣。
&ldo;坐下。以後也不會有這種事情了。&rdo;任疏狂的聲音還是平平的,只是雙眼黑黝黝的瞟了他一眼,肖庭誠洩氣地坐下了。
遇到了鄒盼舒這麼久,他已經很明確的知道心底的野獸已馴服,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壓抑不住。當然,在他的心裡鄒盼舒這個人絕對不能離開的念頭是決不動搖的決定,要留住一個人就給他所有最好的東西,讓他眷戀到捨不得離開,這是任疏狂的信條,他也確實是這麼貫徹著。
他並不太在意那些人被敲詐,雖然這個事情是有點不地道,但是既然被人敲詐了去還不知道找自己幫忙,那隻能說明那兩個人做得高明,能夠做到這個份上也是本事,弱者不值得同情。何況這幾年裡來來去去的那幾人,除了秦明宇因為鄒盼舒的事情交流了一下,他現在連那幾個人的臉都回憶不起來了。
他的怒火是衝著鄒盼舒去的,一想著當時如果不是鄒盼舒受傷離開,那麼他就會與自己有一個糟糕的開始,而這種開始據秦明宇說過他是知道的,也就是說鄒盼舒曾經這樣想過要接近自己。他一直極力暗示自己鄒盼舒是值得相信的,對自己的感情也是真的,可是一切回到最初,這個立場始終站不穩。雖然現在他同樣不會放走鄒盼舒,可這個心結一直存在,時不時就這樣被觸動出怒火來。
對於曾經打過鄒盼舒主意,而今又來糾纏的人,他眯著眼想了想是否該給點更狠的教訓,原先預想的似乎還太溫柔了一點,不過,還不清楚鄒盼舒的想法,他好像並不太討厭龐飛,這就有點難辦了,一個亞歷山大調走還算平和,任疏狂不會笨到讓他明顯看出自己身邊的朋友一個個被迫離開,這種事情多了遲早都會穿幫。
任疏狂猛然意識到除了曾經程清宇做下超級惡劣的事情時憤怒到想殺人外,他還沒有如此對一個人在意過,鄒盼舒已經越來越能挑撥他的神經,好的壞的,一樣樣滲透到心底去。
&ldo;是。我知道你不在意,不會浪費精力在這種小人物身上。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他們這樣對我兄弟耍手段,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不修理修理我氣不過。&rdo;
&ldo;你怎麼這麼大了還是靠拳頭說話啊,沒出息。&rdo;任疏狂擂了他一下,倒是給他氣樂了,想起小時候肖庭誠囂張地聚集一大群混子的情形,就連自家老爸都提點過讓自己儘量離他遠點,說他父母不在了有點可憐,但是如此自暴自棄不是好男兒所為。也不知道如果自己沒出事,是不是就該輪到他出事了,想著肖庭誠曾經在家族裡受過的對待,任疏狂就有點擔心他不知道是否還介懷。
&ldo;好了,不管他們的傻事。說說你今天回家,家裡還好吧?他們有沒有為難你?我爸呢,身體怎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