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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張哥早就對這種搏鬥見怪不怪,他沒想到任疏狂會親自帶人來,而且還毫不掩飾他們的親暱,於是呆在一邊饒有興致地研究起鄒盼舒與任疏狂的關係來。他知道任疏狂的清高孤傲,看似隨意實則清冷不與人親近,但如果認定了誰那也會全心全意的對待不帶虛的,這種性格不適合軍隊,不過誰讓他的出身那麼不一樣。
任家兩代出了兩位中央軍事委員,龐大的派系下更是枝繁葉茂,現役將軍就有多位,更別提小一輩培養出一大批優秀的接班人。這種背景下出生的任家直系唯一的孩子,光是天生的責任就由不得他不學會比一般孩子更多的知識,擁有更強的體魄,肩負更多人的期望,付出的汗水也是常人的多倍,只是可惜了最後竟然做了一名商人。
想起已經過世的任老爺子曾經自己的上司,張哥是眼睜睜看著他的殷殷期盼付之東流,只能感嘆世事無常。
&ldo;小子,他對你不錯。&rdo;張哥走到鄒盼舒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ldo;好了別看了,過來,你要開始訓練了。&rdo;
大風大浪走過來的人,總是會有一種對人性的寬容,對人生的豁達,他這一拍也不管別人是否承受得住,自己心底倒是樂呵呵的,兩個小輩雖然不是軍人,他同樣喜歡。
戀戀不捨地隨著張哥走入隔壁房間開始做基礎動作,鄒盼舒心底湧上一股豪氣,更用力的重複著一個個枯燥的動作,他相信自己也有一天可以保護好自己,不再讓別人擔心,這個世界只要流了汗水肯定會有回報。
&ldo;他們怎麼下手這麼狠。&rdo;鄒盼舒一邊給任疏狂擦精油一邊嘟囔。
副館長下手還好,主要是後來張哥也上場去比劃了幾下,久未與人搏鬥的任疏狂自然不是對手,可又不服輸的硬撐著還擊,勉勉強強撐了不少時間,後果就是身上青一片紫一片,就連臉上都被擦到破了皮。
原本任疏狂還想著訓練結束後帶鄒盼舒出去吃一頓好的,可是鄒盼舒怎麼都不肯讓臉上有破皮淤青的他在外面,他擔心遇到熟人會讓任疏狂丟面子,那些場合總有不少權貴出沒。
回到家鄒盼舒就催促他匆匆洗澡出來,才用毛巾包著冰塊和白水蛋白慢慢的他臉上揉開淤青,然後才塗抹一點消炎藥。這樣處理過後,明早應該就看不出印記,一點點小破皮也不影響他的俊雅。
今天鄒盼舒沒被折騰得太厲害,不知道張哥是不是把力氣都用去折磨任疏狂了。完整一全套擒拿術做完後只是學習出拳踢腿的攻擊,這比訓練防守的捱打要輕鬆一些,他自己身上沒傷也不在意,倒是看到任疏狂身上從來都是潤澤的機理上一大片的淤青,忙不迭翻出張哥特意給的一瓶特製油開始按摩,要把藥性都按進去才好得快。
這種時候他倒是有點遺憾家裡浴室太小沒有浴缸,否則讓任疏狂泡上一泡再來按摩會更有效些。
好多年沒有這樣痛快地出一身汗,任疏狂只覺得心底的焦灼也無影無蹤,面對以前的人好像也不再那麼痛苦不堪,遠去的理想雖然沒有實現的可能,付出過的努力也成了泡沫,不過那些辛勞汗水依然是自己人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自己就是由這樣的過往組成了今天的自己。
任疏狂每每看著鄒盼舒總有種奇異的感覺,像是可以從他身上汲取陽光,可以驅散心底的陰霾,令那些往事不再成為困擾。
看他大驚小怪的口氣,實則是很擔心自己,任疏狂不由得一笑,說道:&ldo;怎麼你前陣子身上青一塊紅一塊,也怪張哥下手太狠?&rdo;
&ldo;那怎麼一樣啊。&rdo;鄒盼舒可不敢同意他的說法,誰對自己好他還是很清楚的,只好沒什麼底氣的回了一句。
任疏狂呵呵笑了兩下,回頭揉了一下鄒盼舒鼓著的兩腮,然後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