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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相遇彼此的年齡差距好像不再顯得那麼重要,可是兩人的境遇也不再是當初的不招人喜愛了。
任家老奶奶已經過世,任若曦不知怎麼也在任疏狂出事那段時間前後判若兩人,現在的她文雅知性,舉手投足俱是合乎身份的大家派頭,當年的假小子痕跡消失得乾乾淨淨。
肖庭誠更是算得上社會精英,留學德國的博士,世界一流大公司的高層,即使父母早逝不依靠家族祖萌照樣成才,也堵住了大院裡的悠悠之口,直贊肖家會打算,老大雖然死的早兒子經商這麼有出息,老二的兒子繼承家業也快要升到將軍的位置去了。
&ldo;小曦姐,你最近過得還好吧。&rdo;最後挑了個正常點的話開口,肖庭誠暗暗心裡抽了自己一下,心想對著別人怎麼玩笑話張嘴就來,這時候矯情個屁。
&ldo;我很好。小城,你呢?還不打算回國穩定下來?&rdo;任若曦回神,淺淺一笑地回答,恰到好處地反問回去,既不顯得特別親暱,也不是一無所知的隔閡。
&ldo;我?暫時還要在國外呆幾年,現在還不太清楚,要看這個專案進展得怎樣。&rdo;泰恆的進軍國際計劃還沒有大面積傳開,肖庭誠自然就避開了重點,換了個話題:&ldo;小曦姐的工作怎樣?壓力大嗎?&rdo;
他因為任疏狂的召喚才臨時決定回國,後來接了專案更是忙得昏天黑地,都還來不及去了解一干老熟人的現況。話題一開啟後交流流暢了起來,從工作壓力說起,說到大院裡那批同齡人的現狀,又轉回幼時大院一些有名的糗事,再點到為止的說了幾句任疏狂與鄒盼舒的八卦,兩人很有默契沒有深談這個話題,都吃不太準對方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因此很保守。
最後肖庭誠打電話讓公司派給他的司機把車子開過來,親自送任若曦回了她現在獨居的公寓。
翌日,鄒盼舒清醒時肯定超過了六點半,看來生物鐘也是有限度的,當他看著熟悉的房間裡單調的黑白色時就意識到身在何處了,床上也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摸了摸身旁幾乎沒有什麼溫度,可見時間應該不早了。
他剛一動身體就渾身痠疼得要命,簡直比被大兵哥甩來拍去還要折磨人,不僅是身上肌肉痠疼,就連私密處都有點使用過度合不上的感覺。
這一回任疏狂也不知道怎麼就一直一直停不下來,鄒盼舒一開始還能配合,到了後來體力用完就完全由了他去,隨意他想怎麼擺姿勢就怎麼弄,實在是再也提不起一丁點力氣。
而任疏狂頭一回感受到了原來做愛竟然是如此美妙的享受,欣賞著身下人獨為自己綻開的沾滿情慾的臉,看著留下自己印記的全身,聽著他口裡叫喚的呻吟,還有一次次飽含愛意的稱謂,無不刺激得內心深處的渴望更深更重,毫不知饜足的身體和心終於可以完全放開,來了一次享受的大盛宴。
臨到天微明任疏狂才心滿意足地停了下來,抱著已經只會在刺激激烈時才偶爾哼哼連自己名字也叫不出來的人去清洗,順便三兩下扯掉沾滿粘液的床單,換上乾淨清慡的新床單,緊緊抱著熱乎乎軟綿綿的人入睡了。
天大亮他就起床,一身的神清氣慡感覺不到絲毫的疲憊,往日裡總有過度的精力揮發不掉的澀然感也都消失無蹤,揉了幾下還在睡熟的鄒盼舒的頭髮,他才滿意地起床直接在家裡辦公,心裡根本不屑給自己找藉口,因為想這麼做就這麼做了,而不是像以前包養人那樣不管清理不管別人第二天會如何,照樣做完就回自己臥室,到點就去上班。
外面餐桌上的食盒裡裝著特意交代人送來的粥和小菜,任疏狂只覺得工作效率飛快,嘴角也不由自主牽出一個完美的弧度。
對鄒盼舒來說已經離開這個地方差不多時隔一年,再次從這張床上醒來,他不由愣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