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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從今天開始是不是就會多一個人陪自己一起?
他微微有點擔心會得到否定的回答,人一旦擁有過就很難再回到最初的淡然。
鄒盼舒有點忐忑不知道任疏狂會不會後悔昨晚做的事情。想著他先是沉浸在慾望中後來自己表白了心意後又改而溫柔以對,那一個吻彷彿就像從靈魂散發著愛意觸手可及,雖沒有給自己一句話的承諾,鄒盼舒卻已覺得很滿足,人就是因為奢求太多才會越來越貪婪,他現在只需要好好守住這個人,他始終相信重生一次的真諦就是讓他來和這個人相愛一生。
他已經退而求其次,不再強求現在就得到同等的愛情,而只是要一份純淨相守的開始。
任疏狂看了他一下,傻傻笑著又帶著點羞澀的樣子讓他心底一軟,覺得這個早晨與任何一個清晨都有那麼一點不同,懷裡抱著一個溫暖的人,昨晚的悸動還未完全褪去,手掌摩挲了幾下底下細膩的肌膚,他才戀戀不捨的催促。
&ldo;起來吧,今天你會很累。&rdo;
鄒盼舒一頭霧水,雖然知道是週一兩個人都要上班,不過這時候還早呢。他是習慣性六點半起床早鍛鍊,哪怕昨晚那樣累生物鐘也是在這個時間自然清醒。
&ldo;你不記得了?&rdo;任疏狂眯著眼好像在判斷。
搖搖頭,鄒盼舒乖乖被他抱著,他的手臂收緊卻沒有用上太大的力氣,倒像是自己和自己生氣的人,鄒盼舒眨眨眼繼續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ldo;哼。&rdo;任疏狂冷哼一聲,可不會重複自己的話第二遍,而且,當時自己一定是腦子不清醒了才會說出我會小心這種話。他掀開被子率先起身穿上睡衣,不過卻沒有直接去洗漱,而是掏了手機撥通,說了句上來就掛了。
鄒盼舒正詫異著,兩分鐘不到就聽到有人敲門,然後是等在門後的任疏狂把門開啟接過什麼東西,聽著外面的人恭敬的聲調,鄒盼舒聽出是他的私人司機。
拿了東西任疏狂並沒有讓司機往裡面看,就直接把門關上了。雖然知道從大門完全看不到床的方向,可他還是不喜歡鄒盼舒睡著在這樣什麼都一目瞭然的空間,生怕被別人覬覦了去似地,他心底已經把鄒盼舒歸為自己的所有,理所當然的享受著主權。
看著桌子上擺放的食盒和兩套正裝及兩件厚實的風衣,鄒盼舒才猛然想起好像他說過什麼奠基儀式,那怎麼是他這個身份要去的場合呀,一骨碌人已經坐起身,愣愣的看著任疏狂,鄒盼舒小小聲問:&ldo;你是說要帶我去參加奠基宴會?&rdo;
正要進浴室洗漱的腳步一頓,唔了一聲任疏狂就進去了,馬上嘩嘩的水聲響起。
發揮了超常的速度,鄒盼舒雀躍又略帶著忐忑的心情把兩個人都打理得清清慡慡,越看任疏狂越覺得他的臉帥呆了,一身明明爆發力十足的肌肉愣是被包裹住,不知道的人只能看到他優雅冷漠的氣勢和略顯削瘦的身材,絕對想不到剝開衣服後會是那麼的精壯性感。
他喜歡這種感覺,兩人從一張床起來,一起吃早飯,打理清慡後再一起出門,他要的幸福就是如此簡單。
任疏狂依然還是那副淡淡的樣子,不過鄒盼舒屢次看到他眼底閃著一絲柔和的神情,如果自己給他打理衣服摸他的肌肉表現得太過份他也會瞪上那麼一眼,可鄒盼舒一點都不怕,只覺得怎麼看都像個紙老虎一樣彆扭。
任疏狂不是紙老虎,他只是對這個人心越來越軟,有點捨不得真的對他使用強硬手段。他還對這樣自然而溫馨的早上有點怔忪,彷彿眼前這個人是已經生活在一起多年的伴侶似地熟悉在心底流淌,眷戀之感越發濃厚,看著鄒盼舒的眼神也就帶上了從未有過的柔情。
難怪要這麼早出門,到工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