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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座古老的建築,圍繞建築周圍的巨大白色牆壁上掛著一塊木牌上寫著“黑川”字樣。
在對講機裡說了些什麼,沉重的鐵門慢慢的開啟,車子行駛進一條狹長的綠茵道。
紀夫坐在車子裡有些好奇的看著窗外,一眼望不見邊際的院子裡種滿了參天的樹木,明媚的太陽也無法穿透過著茂盛的森林,只有偶爾幾束幸運的陽光透過縫隙微微的照亮了陰暗的地面。
在那些暗處,紀夫明顯感覺到了許多戒備的目光。
感覺到紀夫的疑惑,下車的虎撤拍了拍紀夫的肩膀:“跟我來。”
讓山田等在外面的虎撤帶著紀夫走進深處的宅子裡。
推開一扇木門,綠樹環繞的裡面竟是一座少見的寺廟。
紀夫環顧四周,與門口的感覺不同,這裡好像一個人也沒有。
沒過多久,一個穿著和服的婦人拿著茶碟步履輕巧的來到他們面前,友好的放下沏好的茶,對虎撤點頭微笑。
“麻煩您了。”從未見到如此有禮貌的虎撤,紀夫有些奇怪的看著遠去的婦人背影。
“你在等誰?”紀夫忍不住的問道。
“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虎撤品著茶說道。
不一會兒,先前離開的婦人過來俯在虎撤耳邊說了些什麼後,虎撤放下手中的茶杯對紀夫關照道:“你不要亂跑,在這裡等我。”
說完便跟著婦人離開了房間。
紀夫一個人呆在空蕩蕩的房間裡無所事事。
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虎撤的聲音迴盪在紀夫的腦海中。紀夫對於虎撤去見的那個人有些暗暗的不爽。
像是賭氣似的,紀夫走到門口的院子裡。
這是一個類似寺廟的地方,光禿禿的院子裡只種著一個粗壯的槐樹,巨大的樹冠直衝雲霄,落下濃重的陰影包圍著腳下的土地。槐樹正對著的房間裡供奉著一尊佛像。佛像前面放著一個木製錢箱,一條粗壯的麻神幾乎垂到地上。
誰會在家裡佈置這樣的格局呢?紀夫越發的好奇,他走上前去對著神像許了願,恭恭敬敬的拜了下去。
抬頭的時候紀夫看見神臺上面有一個琉璃色玻璃瓶,裡面插著一支不知名的花朵,藍紫色的花蕊開得正旺。很少見的藍色被透明的瓶子映襯得格外妖豔,紫非紫,藍非藍。昏暗的神格加上它的點綴閃現出一種怪異的不協調感。
正當紀夫情不自禁伸手想要觸碰花的時候,背後傳來一個聲音:“住手。”
紀夫轉身看見槐樹下的陰影裡站著一個人。
“對不起。”發覺自己不當行為的紀夫道歉道。
“沒關係。”那人從原本的陰影裡向紀夫走來。紀夫這才看清這是一個穿著白色棉麻襯衫的男生,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白白淨淨的樣子。
“你……”顯然對陌生的紀夫有些吃驚,男生推了推眼鏡禮貌的問道,“請問您是哪一位?”
“我叫斑目紀夫是和虎撤一起來的。”紀夫脫口而出。
聽到虎撤的名字那人明顯的愣了愣,隨後露出溫和的笑容。
“你好,我是御崎。”他友好的伸出手。
紀夫握上那雙十分白淨的手,感覺到御崎低於常人的體溫。
“一個人在這裡很無聊吧?”兩人坐在房間門口的走道上,御崎問道。
紀夫搖搖頭。
“那朵花很特別。”紀夫指著神臺上面的花朵說道。
“那是鳶尾。”御崎朝著那個方向微笑道。
御崎的個子比自己稍高,但看上去很柔弱的樣子。說話斯斯文文的,聲音很舒服,尤其笑起來的時候讓人有種很安心的感覺。
“鳶尾很少能夠在水中存活。”御崎沒有瞧見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