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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並不僅僅是關注,更有無數仙神插手在其中,將那儼然成型的氣運長龍斬斷,配合以諸多種種的天命、意外,方才造就那帝王的死去與那帝國的崩塌。所有的一切,俱是成為泡影。
“所以這是那帝王,又再回來了嗎?”
白衣觀音心中暗付,眼角的餘光裡自是注意到,惠岸行者的目光向上望去,久久停留在那振翅欲飛的玄鳥圖騰間,好似是將心神遺失,看到了那過往。
彷彿是在時間裡被掩埋卻又分明是有所存留的過往。
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同玄鳥有關係的自不僅僅是昔日的大秦,還有大商。當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早便隕落在時光長河裡的秦皇,難道還能再歸來不成?
白衣觀音也好惠岸行者也罷心中俱是沒有答案,然而那答案卻又似乎近在眼前,只待他們去探尋。直至陳禕開口,於那再是莊重且森嚴不過的宮殿前開口道:
“請吧,諸位,皇帝陛下有請。”
“不知你口中的皇帝陛下,究竟是唐皇,還是秦皇?”
眉眼沉沉斂去了所有慈悲之色的白衣觀音開口,言語與神情間自是帶了幾分說不出的冷意與警惕。而那惠岸行者同樣是回神,眼觀鼻鼻觀心,默默跟隨在菩薩身後,並不曾因此而發出過多的言語。
至於那孫悟空與豬八戒則好似是沒心沒肺,並不曾察覺到其中的異樣與不同。又或者是於此並不在乎。不過是東看西看,間或做出品評,端的是一派閒散與悠閒。同那如臨大敵,好似是深入到險境的白衣觀音及惠岸行者並不相同。
“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秦皇與唐皇,那皇位之上所坐究竟是何人,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不是嗎?”
陳禕的回答似乎有些並不怎麼走心,然而當邁開腿,腳下走出的那一刻,白衣觀音卻又忽然意識到,這或許並不是陳禕的想法,卻一定是那朝野內外,無數察覺與意識到不同的生民的想法。
所以白衣觀音與惠岸行者接下來所要見到的,是唐皇,卻也同樣是秦皇。是那本應當被埋存在的泥土裡的、暴斃在八百年前的大秦皇帝陛下。
“正是正是,不都是一個鼻子兩個孔,又有甚區別?”
孫悟空開口,自做出附和。一旁的豬八戒同樣是嘿嘿而笑,表示只要能夠食宿管飽,待遇優良,最好是能夠給他個一官半職,叫自己對翠蘭及老丈人有個交代
“俺老豬可不管我們這接下來要見的究竟是唐皇,還是秦皇?”
“呵呵,行,你們清高,你們了不起!”
惠岸行者心中暗付,只覺得自己一身修行,那於西天靈山也好南海珞珈山也罷,數百上千年來修身養性唸佛求經的工夫一朝盡喪,絕對是同這幾人之間脫不了任何干系。
但很顯然,惠岸行者心中究竟是如何作想其實並不在這幾人考慮之內的,甚至於惠岸行者本人同樣是很快收拾好了心情,認命的跟隨著陳禕及白衣觀音等踏上路途,踏上那拜見大唐,或者說大秦皇帝陛下的道路。
不同於大明宮的恢宏壯麗及燈火輝煌,一派盛世華麗之景象。那恍若是穿越了時光歲月而來的,從八百年前倒映在此間的咸陽城、秦王宮,無疑是極肅穆與莊嚴,充滿著威懾和壓迫。
更不必說這宮殿本就是以黑色為主體,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恰如同那不可名狀不可言說的龐然大物一般,雄踞在虛實之間,在那長安城的另一面。
但直到將那站立在高處的身影倒映在眼前,直到目中呈現出那如淵如山,雙手揹負在身後背對著眾人的身影,周遭之種種忽然便成了陪襯,成了背景及不值一提的配色等種種,俱是為了其存在而存在。
那當是一個足夠耀眼且足夠孤獨的,恰如同皎皎明月與統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