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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舸妮點頭道,“你處理得非常好!”
“皇上,目前形勢危急,皇上的安危?”河士顯還是對英舸妮的安危惴惴不安,不由又提及。
“河守備,在這戰場之上咱們沒有君臣之別,只有朋友之義!現在在河渠沒有倚月皇上,只有與各位將士同生共死的英舸妮!”舸妮打斷河士顯的話道。
“我們誓死與皇上守住河渠!”河士顯堅定地說,“但變故倉促,城內目前最缺的是箭失與守城必備之物。”
舸妮登上城樓眺望河渠四野,“河守務,命人將城外就近民房全部燒燬;傳令全城百姓,組織百姓同仇敵愾!拆掉城內房屋所有的門板拿來待用,將家裡所有的油全部拿到城樓上來,油若不夠便準備足夠的井水,在城樓上架起大鍋,再就是準備木頭擂石,能湊多少便多少!”
第一次參與這種冷兵器時代的戰爭,敵我力量懸殊太大。這是舸妮在第一時間僅能想到的辦法!楚迎風在就近能調動的軍隊不會超過一萬人。舸妮腦中如走馬燈似的出現剛剛訪過的周邊幾個地方。如果有這一萬人,能夠好好加以利用,或許能拖延一些時日。若是有驚賢,他用兵如神,這區區十萬南蠻人又何在他的話下!在此時,英舸妮腦中樓驚賢的形象高大起來。
“河大人,敵軍距河渠還有多遠?”
“回皇上,據探報不到五十里!”
“嗯!”五十里,不足一千人,要抵抗敵軍十萬人!舸妮面前呈現出一片前所未有的困難,“可有河渠周邊的地形圖?”
“有一個簡單的地勢圖。”河士顯連忙拿過一張羊皮遞了過來,舸妮展開細看,雖然粗糙,但已經足夠了!河渠縣郡的確是一個很小的縣,縣城是唯一的一條貫穿南北的通道,北城外五里處有一條不深的溝渠,河的下游不到一百里處便是上水與洛少兩個村落,地勢極為偏遠,但卻是很平坦,南人發兵迅捷,選擇上水洛少這兩處作為起點,看來是早有預謀。從上水與洛少而來到河渠,必經過那條溝渠!恰逢夏日,夏日?
一絲靈光從舸妮腦中閃過,舸妮馬上抓住了。
“河大人,召集一百手腳利索之人跟我來!”舸妮如旋風般下了城樓。
溝渠寬不過三米,深不過半米,可以涉河而過,此時渠的兩岸佈滿了青青雜草與灌木,對面地勢低窪的地方是正在抽著花穗兒的青紗帳,微風吹過,片片青紗在溝渠邊搖曳。英舸妮從懷中掏出兩個瓷瓶交給河士顯,“河大人,將一百人分為兩隊,一部將全部河灘上的這些青紗上帶花粉的梢部砍了堆到渠岸邊,一隊將沿岸的那種紅色青藤迅速砍掉,將兩種東西每隔五米混放一堆,在每堆上撒下瓶中藥液兩滴,做好這一切你們就全部撤回城內!”
“這是……”河士顯大惑不解。
“這只是我自制的一種應急之物,可以阻止敵人三到五個時辰。”舸妮說,伸手拔起路旁其中一種草本植物,“你們回城之時,在沿路採集這種草,能採多少就採多少。”
天已過午,再過兩個時辰,南人定會抵達這兒,若是這些東西恰好能抵擋三五個時辰,那時天已近黑,或許今晚南人不敢擅自攻城。
剛將一切準備妥當,便見遠處塵土飛揚,站在高崗上的舸妮拿起一束浸好牛油的火把只待那些南人越來越近。終於在距不到溝渠一里的位置,如弦之箭飛向那早已堆好的青騰堆最中間那堆,幾乎是瞬間,一堆挨一堆全部冒出濃煙,卻不見明火,須臾,濃煙徑向下游散去。舸妮冷冷一笑,拔馬馳回縣衙。
“皇上,你這是?”河士顯不明就理,好奇地看著那些原本鮮活的剛堆積在一塊的青紗梢和青騰在相距五米的距離自然。
“河大人,那青紗的上的花粉與你們新採集的鮮騰兩種物質經過炙烤變成一種對人呼吸道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