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風流囂張的敵國質子03(第1/2 頁)
姜渡確定畫上的人是自己,目光又在畫作右下角的‘舟’字上繞了幾圈,才將其放回。
緋色悄然爬上了姜渡的耳朵,他有些尷尬地問:“你……你怎麼會畫我?”
池舟用指尖按住畫,雲淡風輕地說:“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他這話堪稱放浪。
浪得姜渡耳邊的緋色盪漾開來,染紅了臉龐。
實際上,池舟只是因為古代的娛樂專案太少,閒得無聊才畫起了畫。
前面幾張畫的都是不同的人,甚至老皇帝也在其列。
只是剛好畫到姜渡的時候,他人來了而已。
“……放、放肆。”姜渡沒什麼威嚴地低聲呵斥。“你怎可用言語輕、輕薄孤。”
“殿下問起,臣如實作答,怎可算得上輕薄?”池舟從書桌後邁步而出,帶著調侃的笑意。“殿下,是怎麼理解‘輕薄’二字的呢?”
姜渡想退後兩步拉開與池舟的距離,但腳卻跟生了根一樣,半分都移不動。
“輕薄……”
池舟手指勾上姜渡腰間錦帶,用巧勁一拉。
本來腳底生根的姜渡卻踉蹌兩步,差點栽倒在池舟身上。
池舟雙手沿著他腰間錦帶摸索,手指在上頭富有技巧地跳躍著。“起碼要這樣,才算得上輕薄……吧?殿下,您覺得呢?”
姜渡握住池舟不聽作亂的手腕舉到自己跟前,帶了點威脅的口吻。
“……你怎麼敢的?”
各國送來的質子,在這宮中哪一個不是如履薄冰,要看他人臉色過活?
按照傳聞來看,池舟亦是如此。
可如今他竟調戲起了姜渡這東宮之主,實在是膽大包天……
池舟踮起腳奮力湊上去,二人的臉瞬間只剩下一拳距離。“臣若不大膽一些,下次再見到殿下,就不知要等到何時……”
“你每日窩居室內,自然見不到我。”姜渡別開眼。“我們的居所相距不遠,你肯多出門走動走動的話,見我……還是很容易的。”
他就經常見到南國質子和覃國質子。
“臣遠離故土,徘徊在外無人作陪,只會讓臣徒增寂寞。”池舟垂下眼睛,神情十足落寞。“倒不如在這獨屬於我的一方小天地,獨自排遣寂寞……”
姜渡放開對池舟手腕的桎梏。“你若需要,我可以安排人與你作陪。”
“不需要。”池舟斷然拒絕。“掛起虛假的笑臉去迎合別人,究竟有什麼意思呢?”
“你不必……”
“我身份敏感。”池舟打斷姜渡說話。“我跟殿下不一樣……殿下是尊貴的東宮之主,當然不必曲意逢迎……但殿下可知,我這等敏感的身份,可能隨口一句話,都有可能被有心之人誤解,打上叛亂的標籤。”
姜渡有些著急地解釋:“父皇明鑑,定不會叫你蒙冤。”
池舟唇角微勾。
在年輕的東宮太子心裡,此時的老皇帝還是他最敬佩的父皇。
池舟:“我信陛下,也信殿下……但我思慮的不止如此,殿下還是莫要追問了。”
姜渡詞窮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乾脆自暴自棄地問道:“那你到底要如何?”
“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殿下。”
池舟回身拿起姜渡的畫像遞到他跟前。
“我想要殿下……陪我。若殿下不肯,就撕了這張畫像,讓我了卻心思,若殿下願意……就收下他,我會在這裡等著殿下的到來。”
姜渡捏著手裡那張薄薄的宣紙,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辦。
讓他當場撕掉,那他肯定捨不得。
虛情假意的恭維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