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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以強迫彌賽爾,而後以貞潔威脅她此後供養他。
童磨微笑:“你想讓我白養你,已經達到了不是嗎?不僅有我給你進行服侍,什麼都不幹也能吃白飯,這該算是求仁得仁了。”
長谷川博義慌亂搖頭,涕泗橫流,滿是怯懦和瑟縮,原本還有幾分俊秀的面容都看不出原樣來。
猗窩座冷漠地移開視線,蓮心教是完全正規宗教的模樣,甚至還會捐錢修路以及給流浪人群建築房屋提供吃食,彌賽爾這個身份是英日混血,自幼生活在日本,以此來解釋對外國的不熟悉和人脈缺少,但無疑是個挑不出錯的善心人,若是真的有彌賽爾而非童磨這隻心黑的鬼,這個無恥的傢伙說不定真的能得逞。
這個時代對於女性總是偏見的,庸碌的男人甚至女人,對於了不起的女性看到的往往不是能力,而是更熱衷於挑刺,若是有一兩點糟糕的流言蜚語,他們就會像嗅到臭味的蒼蠅一樣,興致勃勃地去談論,彷彿將一個強大純淨的靈魂貶低,他們就能變得更加高貴。
“我看鬼殺隊的人似乎沒有那麼容易放棄,原本是想把他聲帶扯出來,既然小老闆來了,也許可以弄得不這麼血腥。”童磨面帶爽朗笑容道。
夏榆青沒有拒絕,當即使用了能力,將這個人類轉變成進乎半鬼的狀態就停止了侵蝕,讓屬於他的細胞安安分分待著。原名叫什麼已經不重要的長谷川博義作為身體健全的正常人卻只能癱瘓在床,其中痛苦和本身的悔恨早就讓他精神變得空洞,因此對他的編寫進行得很順利。
只有童磨看著下一瞬看過來滿眼溫柔眷戀的長谷川博義面上表情微僵。
夏榆青愉悅勾唇:“嘛,這樣,他就完全是你需要的重病怕光,但和你很相愛的丈夫了。時間不早,我和猗窩座先走了哦。”
彌賽爾送他們離開,轉身的一瞬,奇怪的感官讓他燦金色的眼眸微睜。
阿拉,方才他都差點沒注意到暗處的視線呢,這種隱匿的程度……會是柱嗎?
唇線分明的紅唇勾起。來而不往非禮也,童磨他可是再禮貌不過一隻鬼呢。
基本是由織布置的宅子挺大,除了硬性佈置無法改變,擺件和其他都是儘量按著夏榆青的喜好來,床鋪了許多層,柔軟得一躺就要陷進去。
可惜了織的心意,夫妻二人睡兩個房間或者房間裡擺兩張床都明顯不對勁,從小生活在國外的少女對榻榻米接受度按理不會很高,只有一個房間,又只有猗窩座需要睡眠,更別說戀雪會陪著愛人一起睡覺,夏榆青顯然是不能一起躺的。
看著柔軟床鋪有些遺憾,夏榆青在堅硬的榻榻米上湊合了一晚。
第二天他早上醒來,在換衣間抹好防曬,白色長髮盤起來戴上帽子,長裙手套圍巾帽子戴上,感覺是不抹防曬也能直接出門的程度。
出去的時候猗窩座還在折騰,防曬被他搞得一坨一坨糊在面板上,但一鬼一魂顯然沒有注意這一點,倆都只顧著害羞了,都忘記戀雪其實可以暫時迴避的嗎?再說,看個身體而已,要是正常結婚早就是老夫老妻了。
夏榆青摸了摸下巴,挑眉:“要我幫忙嗎?你這樣子可出不了門吶。”
猗窩座低頭看了看,放棄了自己折騰。
出門已經近中午,猗窩座撐著材質厚實的紫色傘,甚至傘面也抹了防曬,秋冬衣服多,克服了對陽光的天然畏懼其實不會特別難受,猗窩座看著鞋尖的一抹陽光,恍惚彷彿回到人類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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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童磨給他們招的人已經到了,夏榆青也就過去走流程認認臉。
結果……好傢伙,夏榆青看著其中一個白髮紅眸、左眼上還帶著奇怪在他臉上卻莫名好看的紅紋的高大青年,捂著嘴陷入了沉思。
把音柱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