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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很可笑,怨天尤人,厭惡組織又用盡一切去維護他,嚮往普通人的羈絆殺人騙人時又從不手軟。
會猜測臥底是琴酒也是因為,他也是痛苦的,正因為當初感覺到他的苦悶,相近的經歷讓當時的她難以抑制地向他靠近,但是之後的琴酒越來越滴水不漏,像是完全摒棄了自己的情感。
但波本的詫異顯然琴酒不是臥底,這傢伙,對自己可真狠吶。
不過,像他這樣,身體和行為按部就班,思維卻時不時掙扎,或許還不如像琴酒那樣,把自己當做一把單純的組織的兵器,或者像基安蒂一樣,沒那麼多糾結,有錢就花,打狙就像是打遊戲,看著沒腦子了些,其實過得最自在的就是她了。
貝爾摩德看著前方的警察,輕輕向後退了一步,斷崖的風很大,哪怕沒有掉下去都有種失重感,就像當初她偽裝成白髮殺人魔時,被赤井秀一追得從樓頂踩空時那樣。
美豔如盛開得正豔的黑玫瑰的女人忽然失神,藍綠色的眼睛閃過一絲溫柔。
她想起什麼,忽然問波本:“組織的其他人你們還抓到了誰?”
降谷零擔心她跳下去免於法律懲罰,緊緊盯著她,想了想還是回答她:“實際上,高層裡,現在還在逃狀態的,只有你一個了。”
“琴酒……竟然死了嗎?”
“不,他自首了,現在正在接受調查等待審判。”
貝爾摩德失語,琴酒這個男人,真是每一步都走在她預想不到的地方,竟然自首,這傢伙怎麼想的?
但最後,貝爾摩德還是沒有跳下去,而是跟警方走了。
按她犯的罪,其實被判死刑的機率還挺大的,但,既然總是要死的,就讓她這樣被那孩子堅守的法律懲戒,似乎也是個不錯的結局。
貝爾摩德的落網,代表著組織成員抓捕的工作徹底收尾,但這不代表這次動員起來的各方現在能悠閒了,相反,抓了還得審,審了還得查,查了還得辦,到處都是事。
琴酒的罪行現在敲定的只有謀殺柯南和宮野明美未遂兩條,其他見過他的基本都死了,甚至他原本的手機都在追捕過程中徹底損壞,只有組織內部的任務記錄,但這些,還能找到證據的可以說是少之又少,將襲警、非法攜帶槍支包括違規駕駛等等零零碎碎罪名往上加,這位組織鼎鼎大名的killer竟然還沒有貝爾摩德罪名多。
貝爾摩德殺害朱蒂一家已經是確鑿的,證人證據鏈條齊全,她自己也供認不諱,因為這些事就跟她的生活一樣,人不會記得一天什麼時候喝了多少的水,她對於一些印象不深的任務也記得的不多,包括有關成生和真是否是她殺得,她自己都不確定。她確實沒有像琴酒那樣沉默,而是將自己犯下的罪行全部坦白,還帶著提供了可能會有的證據。
可以看出來是真心想認罪了,但當初的她怎麼可能想到她還有自爆的一天。
那時候她做事都是相當嚴謹,又熱愛殺人後放火,銷燬一切證據,用的還是別人的樣貌,就算有監控都無法作為證據。
司法是一個嚴謹的過程,就算貝爾摩德承認自己犯下的罪行,甚至組織的任務記錄裡也能查到,但沒有足夠的證據,那就不能定罪。
所以最後微妙地,貝爾摩德和琴酒大概會是差不多的判決刑期,都是二三十年這樣,這按著日本的法律已經算是從重判了,伏特加努力往自己身上攬罪,爭取加到大哥一樣的年限,結果最後大概也只能判了七年,出於他態度過於良好,真的判的時候,可能還有得減。
基安蒂作為一個打狙的狙擊手,有證據的也不多,最重的竟然是在拒捕過程中襲警打傷了cia的一位特工以及公共場合開槍的危害公共安全罪,預計是在十多年。
至於初夏,這個是最難搞的,警視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