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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付詢問的時候就比較麻爪了。
警察們就認為這很可能是襲擊初夏的人在網上釣初夏上鉤的手段,可惜順著這條線註定查不到什麼,一開始就是斷的,照片都是假的。
這個性質惡劣的案子太棘手,明明犯罪分子那樣明目張膽,他們卻愣是找不到罪魁,警察們都感覺有些顏面無光,對初夏這個受害者也微妙地愧疚。
初夏面對長野縣警察們也愧疚了,心虛。
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大概是偷偷去學會了,還給初夏帶了個據說是保平安的御守,但初夏看了下御守的樣式,發現這分明是有名的可以轉運的吉祥御守。
初夏:……
想來也是她表現得太倒黴了,但是這種體貼隱瞞的感覺,莫名比直接說還扎心。
相比好友,諸伏高明卻是覺得初夏這個人並不像表面上表現得那樣簡單,而且他從群馬縣那裡知道的資訊更多一些,初夏的身手,實在是有些凌厲。
這樣想著,諸伏高明卻不覺得她是個壞人,也沒有想過去探究。
初夏躺了一個星期就受不了呆在醫院,跟已經相對熟悉的長野縣警察交換了聯絡方式。
“以後有需要可以來找我哦,哪怕探案方面不需要,我模擬畫像還是很厲害的。”
“你傷勢那麼嚴重,真的不要緊嗎?”上原由衣有些擔心,傷口表層剛剛結痂,初夏就迫不及待地辦理了出院。
初夏擺擺手,“沒事啦,會有人照顧我的,回到東京還是會在醫院呆一段時間。”
路旁,一輛白色馬自達停靠著,金髮的青年幫她開啟車門,客套的對三位警官道:“這段時間多謝幾位照顧初夏。”
諸伏高明看著安室透公式化的笑臉,客套道:“並沒有做什麼……”
直到車跑遠,上原由衣才遲疑道:“那位安室先生,就是初夏的男朋友嗎?”
諸伏高明早就發現了,安室透看著初夏的眼神雖然還算溫和,但……
他看了看身邊的兩個傢伙,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現在還沒有戳穿彼此的感情,但就連眼神接觸都帶著比其他人更高的溫度,黏糊糊得好像拉絲的藕段。
和這兩個相比,初夏和安室透平時的肢體語言和微表情,完全沒有讓人覺得兩個人是更親密的關係呢。
初夏出院第二天,組織內叫囂著用初夏造福組織最厲害的幾個研究人員的屍體被在組織的研究所偏僻的角落發現。
中午的時候初夏被安室透送進了組織的醫院複查傷勢,複雜的檢查儀器和管線連在身上,一副危在旦夕勉強苟命的假象。
琴酒拖著傷還沒好透的身體出來,提著槍就來了初夏病床。
窗簾被拉開,暖融融的陽光中,只見初夏靠著靠枕,黑髮披散面色蒼白,一臉柔弱地小口抿著白粥,本就還沒徹底長開的面部輪廓因為陽光照著邊緣的小絨毛,看起來愈發柔和。
她抬臉驚喜:“大叔你傷也沒好,竟然就來看望我嗎?我好感動!”
琴酒嗤笑:“你不知道我為什麼找你?”
初夏滿臉茫然:“叔你有話直說,當謎語人是沒有前途的。”
琴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要做損傷組織利益的事,再有下次,就不是這樣輕輕放過了。”
初夏聳了聳肩,義正言辭:“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損傷組織呢,畢竟我孤身一人,沒了組織我可就沒地方去啦,組織是我家,誰要動他我跟誰急!你竟然懷疑我對組織的忠心……”
琴酒嘴角抽了抽,似乎有些想笑,但終究什麼都沒說,直接走人。
回到自己的病房,作為不速之客的貝爾摩德正等在哪裡,看見他回來眼前一亮,彷彿碴發現一片待啃的瓜田。
“你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