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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過和不平衡。
很好,說出來就好。
一起把這個事情解決掉,更好。
“委屈了?”
“嗯。”
那人聽完,笑了一聲。
他伸出手掌,柔和拍打禮汀小幅度起伏的背脊。
江衍鶴·太知道如何蠱惑她。
他堪堪低下頭,就著禮汀鬧側過身的角度,鋒利額髮和她的鎖骨短暫接觸,在不可言明的地方咬了一口。
禮汀小聲尖叫起來。
之前被他嘬吸到穿衣服都磨得刺疼,現在簡直十年怕井繩。
可是又很想給他吸,撫摸著他的頭髮,溫柔地看他淺嘗輒止。
禮汀被他弄得眼神空洞,意識在他溫熱的撫慰下喪失,被他玩了幾次陷入了類似酩酊的眩暈裡。
然後躲在他懷裡,流了很多好多汗。
本來今天就特別累,又因為告慰媽媽的在天之靈,受了寒氣。
依戀地嗅了好久好久她喜歡的,屬於他的氣息。
禮汀雙膝併攏,埋進他的頸窩,蜷縮在他的心口,手指勾住他的衣角,安恬地睡著了。
他一貫剋制,沒什麼情慾。
低頭舔吻走,她蒸騰出來細密汗水。
因為這幾天會雲銷雪霽,是約定已久的賽事車比賽。
最後他幫她仔細擦拭被弄得一塌糊塗的地方。
做完一切以後。
他閉上眼睛,親暱嗅了嗅她的頭髮。
把懷裡的人抱到了床上,才發現對方眼尾還泛著薄薄的紅色。
江衍鶴頓時心臟一窒。
他把她攬緊到頸窩裡,感覺到禮汀舒適地輕輕蹭了蹭他。
他嘴角掛了點笑意。
嗯,不能讓小貓彆扭。
他柔聲解釋:“對不起,那時候我滿腦子想著怎麼推開你、又吃醋想破壞你和他。”
禮汀渾然不覺,依然均勻撥出溫熱清淺的氣息,安穩地躺在他臂間。
“所以才會說讓你傷心的話,以後不會了。”
如果她現在沒有困到睡著。
一定會甜甜地安撫他:“才沒有傷心。”
反正她被他怎樣掠奪,獨佔,囚困,
她都會輕柔地躲進他懷裡,說被他怎麼對待都可以。
傻瓜。
江衍鶴起身,手臂撐著床,把她困在床和他之間,埋在她單薄的肩膀上,伏在她身上。
聽著她胸口平穩的心跳,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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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域在連續幾天的暴雪後,終於在平安夜的白天,放起了晴朗。
禮汀安恬地睡著,眼睛上裹著慣用的黑色眼罩。
她對他的依存症,被他知曉後,他也沒講惡劣的話,看她心虛的表情。
江衍鶴下飛機離開的時候。
吩咐只是把平時慣用的小絨毯,待在了他的身上。
一路上,小賈都盯著禮汀從小絨毯裡,露出的細白手腕發呆。
真激烈啊。
手指尖都被嘬紅了,手腕青紫的淤傷也被吻痕覆蓋過。
他曾經偷看過國內的八卦週刊,有知名的女星不慎公開的八卦,調侃哪個富二代最器大活好。
列出來的,都是從十多歲,就開始風流的紈絝子弟。
女星不屑一顧地批判,說從高中就出來玩的,基本上三四十歲已經不行了。
她最後提到了江明旭父子。
說這兩,一個賽一個地沒意思。
一個,在舊金山的普雷斯迪奧高地的富人宴會酒局裡,勉強遇到一回。
只喜歡東方長相的女性,像是在找替身一樣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