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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叔擺擺手:“慘啊。肯定沒人告訴她真相咯。但是,她不是江衍鶴第一個帶回家嗎說不定這個才是以後的女主人呢。”
小賈:“難說,江少似乎真的想把她推給別人的,我也不知道他倆發生了什麼,人前人後態度都不一樣。”
譚叔:“這些事你我知道就可以了,別到處宣揚,我估計江衍鶴的那一溜兒少爺朋友也知道,你問我還不如問他們。”
小賈:“那些錦衣玉食的公子哥,怎麼可能和我講這些事,再說基本都去留學去了。剩下的都沒有幾個掌握京域命脈的大家的後人那麼有錢,只是他學校同學,怎麼可能知道實情。”
譚叔笑道:“你這麼八卦做什麼啊,做奴才的還替錦衣玉食的主子操心,省省吧你。”
小賈:“可是他倆真的很般配啊,要我就支援這個叫禮汀的,買定離手,我看好她。”
譚叔搖搖頭:“一切都說不準,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他把喝光了的豆汁兒放進垃圾桶。
嘆了口氣:“我倆再沿著海岸線走走吧,別回去打擾他們。這個小姑娘也是個可憐人,鏡花水月似的,能在江衍鶴身邊待多久呢。”
“誰知道啊,唉——”
“那我們別去打擾他們了,先去轉轉。”
小賈聽完後,回想起禮汀給江衍鶴送湯的時候。
那天,小賈開著江少的evija去接她,禮汀羞澀極了不願意坐。
她還提了簾姨做的蟹黃餃子給自己吃。
“多麼周到細心的小姑娘啊。”
他也不免為她難過:“走吧,譚叔。”
“你給我講講你在英國當皇家鑑酒師的事啊!”
“這說來就話長了,你可別說,我還伺候過英國王儲用餐呢。”
兩人往海岸線走去,隨手踩到硬質貝類。
躬身去看,不知不覺,走了很遠,似融入白雲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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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鶴依然斜靠著海邊的圍欄懶散立著。
一群一群的海鷗在他頭頂盤桓,黃喙白身灰翅膀,撲稜在離他很遠的地方。
真的就,一隻都不敢降落在他身邊。
禮汀手撐在車蓋上。
赤腳坐在加長車的車頭上,悠閒地晃著雙腿,突然覺得很好笑。
她微彎嘴角,衝他調侃:“你看看你,還鶴呢,冷血動物,才是你的本體,往那裡一站,沒有鳥兒敢過來親近你。”
禮汀以為江衍鶴不會理她。
沒想到對方到像叛逆高中生一樣,和她槓上了。
他渾不在乎地:“我稀罕?”
海風裡,他穿著手工定製的襯衣,袖口上閃光紐扣都耀眼發亮,在風中亭亭。
沒來由地,禮汀想起賈島的那首:“絕頂人來少,高松鶴不群。”
他那種人,本來就是和貼附的庸俗群體格格不入。
她看著遼闊渺遠的海面,走了一會兒神。
回過頭再去往他所在的方向。
“欸,等等,江衍鶴,你做了什麼?”
禮汀驚奇地發現,江衍鶴面無表情地垂著眼簾,俯瞰著蜂擁而至的海鷗。
他正在散漫地攤開手,往地上投餵吐司片。
成群結隊地海鷗停在他身前。
平時狂放不羈的海鷗,被他喂得宛如聽話的肥美公園鴿子。
一個個咕咕叫地湊上前去親近他。
禮汀:“?”
剛才,這些海鷗不是還畏懼江衍鶴嗎?
江衍鶴蠱惑的手段已經超越了人類的範疇,連動物都不放過的嗎?
遠處有早起趕海的漁民,正在他倆不遠處,整理清晨的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