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頓一生的夢魘(第1/3 頁)
疤哥看著比塞爾年紀要大,作戰的經驗也比常用人形活動的塞爾多,兩頭狼撕咬間塞爾落了下風。拾年邊防著隨時會撲過來的狼群,邊關注土丘上的戰況,塞爾被疤哥踩在身下,一張嘴鋒利的牙齒就要朝他脖子處咬過去,拾年瞳孔緊縮,手裡的火把就用力朝著土丘處扔了過去。
燃燒的火把撞擊到巖壁上濺起不少火星,也濺到了頭狼身上讓它退後幾步,塞爾得以喘息立刻翻身爬了起來。
只顧著為塞爾解圍,拾年沒注意到已經有大膽的狼跳過火牆朝著她奔過來,等她發現的時候那惡臭的一張嘴已經貼上了她的胳膊。塞爾自然也看到了,目眥欲裂,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他轉身就直接咬中了頭狼的後頸將它甩下了土丘。
頭狼被扔下來,它的那些狼小弟們紛紛軟了架勢,咬到拾年的那隻狼被她用刀捅了個對穿,一腳踹了出去,嚇得其餘狼不敢再向前。
“年年!”塞爾恢復了人形,跌跌撞撞的朝拾年跑過來。
拾年的胳膊被狼牙咬破,袖子破破爛爛露出血痕,看著很嚇人。她被塞爾擁進懷裡仔細檢查著傷口,還好傷口不深。
“塞爾,它沒死。”拾年看到被摔下土丘的疤哥又站了起來,那張狼臉上的傷疤因為它兇狠的眼神襯得愈發猙獰。塞爾將拾年護在身後,一人一狼眼神對峙著,新的爭鬥一觸即發。
就在這緊張對峙的時候,遠方傳來一聲高亢的狼嚎聲,那聲音由遠及近,比疤哥和塞爾都要嘹亮。
拾年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難道它們還能搖狼?!
塞爾在聽到狼嚎後卻絲毫不緊張,拾年甚至覺得他還挺興奮的。
疤哥和它的狼小弟們明顯受到了什麼刺激,後退聚集在一起做警惕狀。黑暗中出現了數道影子,拾年看清後才明白塞爾的興奮。那是另外一群狼,它們均都體型高大,蓬鬆的毛髮和碧綠的眼睛跟塞爾一樣,跟疤哥一對比就像是狼中貴族。
“吼!”疤哥朝領頭的白狼吼叫,只是沒多久它的聲音就小了下去,夾著尾巴帶著小弟們離開了。
拾年:...這就走了?欺軟怕硬啊哥們!
眼睜睜看著白狼在自己面前變成一個風韻猶存的白髮大叔,拾年徹底放鬆下來,那張臉跟塞爾太像了,一看就是有血緣關係的。
“你帶了人類回來。”白髮大叔冷著一張臉,怪冷酷的,只是上下打量塞爾 的目光出賣了他心裡的關切。
塞爾十分恭敬的半跪下去:“父親,她是我的伴侶。”
拾年聽了忍不住嘴角抽搐,但是塞爾悄悄摁了摁她的手心,她只能閉嘴默不作聲。後來塞爾跟她解釋那頭白狼就是他的親爹利達爾,也是狼獸人的統領。在獸人的領域人類是不被允許進入的,所以塞爾只能說拾年是自己的伴侶,利達爾才答應讓人留下。
塞爾將拾年藏進了獸人中,千里之外的梵迦卻在她離開後發生了很多事。
德諾和弗洛倫派出去的人都找不到拾年的下落,民間議論紛紛說是因為費歇爾家族苛待了神子,神子心中有怨才會逃跑,私下裡百姓都在埋怨德諾。這種時候又有流言傳出來,說神子逃跑其實是因為弗洛倫要強娶自己的侄女做王后,百姓們又開始埋怨起新國王。
其實在王室貴族中為了保證血統近親結婚是很尋常的事情,但是拾年除了是費歇爾的女兒還是光明之子,逼婚她就是在玷汙神明,放出流言的幕後之人再稍微引導,就是弗洛倫不可饒恕的罪過。
弗洛倫發了大火,他無處發洩的怒意全部用到了德諾身上,德諾被召進王宮一住就是好幾天,每次回到城堡都是一身的傷。
最嚴重的一回,弗洛倫下手失了分寸,德諾生了場大病,昏昏沉沉的夜晚他夢到了年幼的自己。
他看到了那個黑髮棕瞳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