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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white眼中,這是原主對他的第一次背叛,雖然不齒,但是也並不至於就造成決裂。嚴重的是緊跟著,他又迎來了原主的第二次背叛。
在找回丟失的東西之後,議員並不想放過這兩個膽敢在他府上公然作案的小偷,他知道他們的名氣很大,他也知道,他們的名氣之所以大,和他們組合之間的非凡默契是緊密關聯的,沒有了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他們都不再是那個名動天下的,連國總統府都能來去自如的頂級大盜。
於是,深諳人心的議員失主坐在地下室昏暗的椅子上,摩梭著手中的咖啡杯說出了對他們的仲裁:他們兩人之中,只有一個人,能活著出去。而另一個人,卻要為他們這次的不敬付出代價,誰先向他認錯投降,誰就能得到活著出去的機會。
理所當然的,原主又很慫地認錯了,他似乎還生怕搭檔搶了他的機會,議員才剛把話說完,他就迫不及待地表示了自己的臣服,還順帶把他們的偷盜大業貶得一文不值。
原主的話取悅了議員,卻惹怒了他的搭檔white,就算被鎖鏈烤著,也是一副恨不得吃了他模樣。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從小到大最好的夥伴,和他相約要成為名流千古的頂級大盜的black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不僅貪生怕死,還將他們的&ldo;事業&rdo;貶得一文不值。
原主是成功地被放了,可這也意味著,white 就即將被槍擊。不過他倒是運氣好,議員認為一個小偷就算再厲害,也沒有辦法在他的重重防衛下逃生,在他即將被槍決的時候,手下突然傳來訊息,說宅邸的安保系統又響起了警報,於是議員不得不離開,並且把大部分人都帶走了。white則憑藉這時候的騷亂,成功地逃出昇天,而之後,black ≈ white組合也就破裂了。
white以為他遭受到了原主的背叛,可是實際上,原主在逃出去之後,馬上轉身就把被找回的雕塑又偷了出來,也正是因為他,所以才有了white槍決前的那次騷亂,他做出示弱的模樣,不過是為了放鬆議員的警惕,讓他以為他是個貪生怕死的人,這樣才能讓他們兩個都成功逃脫出來。
最後,他們兩個的確都成功逃脫了,可是原主用來吃飯的右手卻受了無法癒合的致命傷,手部的韌帶被刀齊齊切斷,再也不復從前的靈巧,別說偷盜了,就連一些日常的動作做出來都十分困難。原主顯然是知道了這一點,所以也沒有再去找昔日的好兄弟兼搭檔,就算知道他還在誤會自己,也沒有做一丁點的解釋。他把財產連同那件重新偷出來的雕塑都留給了搭檔,自己卻一個人回到了從前的貧民窟,過著飢一頓飽一頓的日子,靠著隔壁老奶奶的好心幫助才活了下來。
其實原本作為一個年輕人,就算不能偷東西(……),至少活下來還是可以的,可是原主又是一個很堅持的人,認為一個大盜不應該做這種自降格調的事情(……),就算餓個半死也不肯出去做別的事情,所以,最後就成了現在這樣。
葉幕回想完一切,腦仁略微有點疼,這也實在太倔了點,不管怎麼樣,總要先活下去吧。如果是從前的葉幕,必定不會對原主的所作所為有什麼贊同的看法,可是他已經來到了這具身體,身體裡的意志也就不可避免地影響了他,雖然依然不是那麼同意原主的作法,卻依稀對&ldo;大盜&rdo;這個職業有了種莫名的歸屬感。
葉幕無奈地撿起地上掉落的一根筷子,那他就在攻略撩漢的同時,順便把black ≈ white的神話延續下去好了。細細的筷子在葉幕完好的左手間靈巧地來迴轉動,還好,雖然沒了右手,他的左手也一樣可以開弓。
葉幕不是原主,當然不會一直待在貧民窟,他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