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努力微笑(第1/2 頁)

夏若心難受，心痛。現實中，她怎麼會忍心離開呢？只是鉅額的醫療費讓她沒有出路。

她拍了拍女兒的小背，希望成熟的孩子能明白她離開的原因。

夜幕降臨，夏若心再次換上了一件極其暴露的禮服。她的乳房幾乎可以完全看到。她抱住自己的肩膀，以免自己陷入進一步的尷尬。

她的臉上化了一層淡淡的妝。它掩蓋了尚未癒合的傷口。每塗一層粉末，她似乎都不像以前那麼樸素了。

在另一個包廂裡，一群男人在喝酒，而她一邊微笑著喝酒。

一個男人摟住夏若心的腰，手在她的身體上移動。他實際上一直在用力捏她。這很痛苦，很不舒服。

她的手握得很緊，指甲都快咬進手掌裡了。她不能動。她絕對不能動。如果她這樣做了，Rainy也必須離開。如果她搬家，她將失去女兒。如果她動了，她就會捱打。它可能會殺死她。在這裡，人的生命一文不值。如果她死了，雷尼會怎樣？她此刻完全意識到，只有她也活著，Rainy才能活下來。

男人們想讓她笑，她會笑。如果他們想讓她喝酒，她也會喝酒。無論他們想讓她做什麼，她都會服從。如果男人們想讓她成為一條狗，她會吠叫兩次。

就像沈巍說的，她不能反抗。她只能服從，因為她沒有權利報復。她需要錢。

她一直微笑著。同樣，他們也在微笑——不管是真的還是假裝的。

經過長時間的折磨，男人掏出幾張大紙條塞進了夏若心的胸膛裡。他趁機撫摸了她一會兒。夏若心眼神朦朧地看著，而其他女人則笑得很燦爛。

“謝謝你，老闆。”吟唱聽起來很俗氣。

“謝謝......你，老大。她張開乾澀的嘴唇。一些水分在她垂下的睫毛上積聚。她幾乎到了極限。

這個男人在利用了所有的優勢後看起來很滿意。最後，他咬了咬夏若心的臉頰。“女人，我可以帶你出去。告訴我你的價格。他的呼吸中瀰漫著酒精的味道，這讓夏若心瀕臨崩潰。

“對不起，老大。”她強迫自己在臉上露出笑容。微笑，保持微笑。“我可能無法陪你出去。還有其他客戶在等我。這個男人顯然很失望，但他無能為力。這個地方有規則。在有人把它們帶出來之前，一個人必須願意。交易必須在雙方同意的基礎上達成，以避免損失。

洗手間裡，夏若欣把之前喝的酒都吐了出來。一想到男人的手撫摸著她全身，她就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厭惡。

這太噁心了——太噁心了——每當她想到它時，她就會更用力地吐，直到什麼都沒有了。她挺直了身子，看著鏡子裡的女人，一團糟。關於她的一切都在說：她的濃妝、睫毛、濃密的眼線和響亮的眼影。這是她嗎？

她伸手摸了摸鏡子。它的表面是冰冷的，就像她的心臟一樣。

她把手掌放在梳妝檯上，癱倒在地。她微微閉著的眼睛，可憐地無助和孤獨。

“哭泣是沒有用的。除了你自己，沒有人能幫助你。一個略帶冰冷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她回頭看了一眼，不知道沈巍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她總是像影子一樣來來去去，在最合適的時間說些什麼。這一次，她的話可能會刺痛人心，但她說的是實話。

她靠在門上，雙臂交疊在一起。很久以前的記憶從她的眼前閃過。

“沈......”夏若心頓時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那個女人。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沈巍直起身子往外走，可是走了幾步，她就停了下來。她只是說，“去補妝吧。透過學習變得更聰明，你做對了。它能使你免於受苦。

說著，夏若心看著沈巍走了出去，嘴唇顫抖著。

“謝謝”這幾個字被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