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不琢戰功話半講(第1/2 頁)
“大帝,別為難符大人了,他心裡的話是不敢講出來的,還是讓老臣講吧!”就在秦流年呵斥符逑鎬的時候,丞相玉不琢和太尉白戰功一前一後急急走進了大殿,那丞相玉不琢見符逑鎬不敢說話的樣子,當即朗聲笑著說。
“你倆來了?朕正要打發內官請你倆前來商議大事,這倒省了內官跑一趟,逑鎬,趕緊的,給丞相和太尉看座!”秦流年見玉不琢和白戰功聯袂前來,心下很是高興,叫符逑鎬趕緊弄來凳子,吩咐玉不琢和白戰功在繡墩坐下。
“多謝丞相解圍!”符逑鎬擦了擦額上的冷汗,趁著替玉不琢和白戰功張羅繡墩的時候,低聲對玉不琢致謝道。
“一樁小事,總管大人不要放在心上,不要客氣!”玉不琢輕笑道。
“丞相,適才你說要講刺殺事件背後的主使,快替朕講講解惑!”秦流年見玉不琢和白戰功落在,便急不可耐地對玉不琢說道
“符大人,你去殿門口守著,沒得大帝應允,誰都不許進到殿前五丈範圍,但有不同號令者,當場格殺!”玉不琢沒有先講,而是對符逑鎬說道。
“好,咱家這就去殿外口候著!”符逑鎬應諾一聲,便去了殿門口,吩咐外邊的禁衛將殿門關上。
“搞什麼,整的這麼神秘,出啥大事了?”秦流年不解,愕然對玉不琢問道,隨即面色端肅,不禁坐正了身子。
“唉,大帝啊,希望老臣的猜測是錯誤的,若真是如猜測那般,大帝你的頭恐怕要大上幾分了啊!”玉不琢輕輕嘆了口氣,眼中滿是重重的擔憂之色。
“能讓丞相如此凝重發愁,看來這背後主使之人來頭極大,朕動不了他?”秦流年越發的不解,一對濃眉幾乎擰成了一股麻繩,隱隱有些生怒。
“來頭恐怕確實很大啊,大帝你要有心理準備啊!”玉不琢苦笑一下,捋了捋鬍鬚。
“切,大西秦還有朕動不了的人,要麼是神仙,要麼是死人,說!”秦流年哈哈一笑,極是自負。
“老臣和太尉反覆推測和證實,刺殺無傷殿下的幕後主使只怕是幾位帝子啊!”玉不琢緩慢而又低沉地講道。
“什麼?你胡說,玉不琢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誣陷朕的子嗣!”秦流年聞言不禁發出一聲驚呼,身子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將案上的茶水啪地一下打翻,那玉盞啪地一下掉落在地上,碎成了無數塊。
“大帝不要驚愕、惱怒,聽聽丞相的解釋再作計較,我白戰功和丞相一樣的看法!”白戰功也站起身來,輕聲勸說秦流年。
“丞相、太尉,咱們三是同甘共苦的兄弟,從屍山血海中走過來的,朕的幾個孩子如同你們自己的孩子,怎生可以如此惡意猜測,飯可以多吃,話卻不可亂講啊,這是要出人命的啊,關乎著幾位帝子的清白名聲啊!”秦流年呼哧呼哧喘著粗氣,雙目圓睜,逼視著玉不琢和白戰功,像是一頭髮怒的老虎。
“大帝啊,咱們三君臣幾十年了,你什麼時候見過玉不琢亂講過話呀!”玉不琢緩緩站起身來,近到階前幾步,拱手對秦流年道。
“那你...你說,是哪一個,敢對自家親兄弟下手,朕...朕...朕不能饒他,朕要把他的筋抽出來,不琢你告訴朕,是陌兒,是羽兒,是豹兒,或者說婉兒?”秦流年聞言,像是被人抽去了精氣神,有些頹然,一屁股坐在龍椅上,聲音低沉、嘶啞地說道。
“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這是大帝您的家事!”玉不琢搖搖頭,緩緩回到繡墩處落座。
“玉不琢,你他媽的,你...你這個老東西,你呀你呀,你不知道朕心裡此刻如刀絞一般難受嗎,你那破嘴有那麼難張開嗎?到這會兒了,還是朕的家事這麼簡單嗎,他媽的已經上升到了國事了,帝子相爭,江山不穩,外族將譏笑,你不明白?”秦流年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