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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儲存卡在哪?」
宋傾這姿態看得一旁的付銘幾人莫名有點暢快。
換作別人或許顧忌些軍隊裡的死規定,怕有記錄影響晉升,但這些對宋傾來說無足輕重,她只在乎如何度過末日。
倫道夫一邊在心裡將宋傾折磨羞辱百遍,一邊繼續死鴨子嘴硬。
無論如何,他決不能開口,裡面的東西不能落到昭國手中。
「我不知道,我的儲存卡居然沒在我相機裡嗎?」
「天吶!那它豈不是丟了!」
「呵呵——」宋傾眼神嘲諷,看著倫道夫誇張無聊地演戲。
她轉頭看向另一側的馬克西:「這位東方面孔的外籍人士呢?你看著應該是東洲人。」
「是,我父親是安姆拉人,但是我拿到了克爾辛的國籍!」馬克西說自己拿到克爾辛國籍的時候面上滿是驕傲。
宋傾不明白,這人好歹自己父母都是安姆拉人,也是在安姆拉長大,潤走之後居然沒有半點懷念,只有對自己故國的嫌棄以及對克爾辛的無腦狂熱。
估計克爾辛聯邦也就只能吸收到這種忘國忘本的人。
宋傾對這種人沒什麼好感:「好的,這位克爾辛聯邦公民,請你講述一下攛掇我昭國公民離開安全區的事件經過。」
馬克西聽到她話裡但用詞,警惕地反駁:「我沒有攛掇,是他們自願的。」
「他們為了錢自願幫我們拿東西,我們是公平交易!」
「那這個影片呢?你們怎麼解釋?」宋傾將外網上那個影片播放出來。
「你們應該是剪去了最開始高價誘惑他們跑腿的畫面,從他們私自離開安置區你們便開始歪曲事實,說我昭國虐待自己的國民,導致他們不滿逃離安全區,又借拍攝到我帶人追到他們的畫面,繼續汙衊我昭國軍方準備殺人滅口。」
「從頭到尾,和我們昭國官方真實的行為大相庭徑,那麼我想請問兩位記者先生,你們這種行為在業界是不是該被除名了?」
「你胡說,這個影片不是我們拍的,我們只是僱傭他們拿東西而已。」馬克西和倫道夫依舊死不承認。
宋傾直接用電腦登入上他們的帳號,兩人無法反駁,只能不停抗議宋傾侵犯他們隱私。
截圖留了證據後宋傾立馬退出,因為小金的幫忙,他們的帳號都沒有留下登入痕跡。
所以,侵犯隱私一說,根本不會存在。
她宋傾可是個光明磊落按照程式辦事的軍人,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還繼續嘴硬嗎?」宋傾看著他們問。
「你們這種行為是在侵犯外我昭國名譽權!」
「而且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們是受克爾辛聯邦的示意刻意如此?」
「那繼續往下發散,我是不是可以懷疑你們克爾辛在挑釁我昭國軍威,試圖發動戰爭?」
倫道夫聽著宋傾這話,當即氣得跳腳:「你,你,你這是強詞奪理!你這是汙衊!」
宋傾冷笑:「汙衊?你是在說你們自己?還是在說經常拿無理當真理的克爾辛?」
最終,倫道夫和馬克西被氣得不再說話。
而此時紀誠派去搜尋的人也找到了那張儲存卡。
那裡面的東西,看得宋傾心中一抖,立即上報給了葉毅和宋思來。
——
此時葉毅正在看宋傾中午發過來的匯報信和紀誠的失職失責檢討書。
宋傾在郵件裡著重提了孔順馮立一些人的事,言辭間俱是掩蓋不住的譴責。
葉毅覺得宋傾批得好,剛好宋思來在一旁,他便故意走到宋思來面前感嘆:「為這些人犧牲我的兵,我也心疼!除了我終於也有人看到那些士兵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