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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鷹陰狠地盯著姜眠,眼底翻湧著毫不掩飾的殺欲。
他的氣?場在戰場上令敵軍聞風喪膽,哪怕是自家兵看到他將臉沉下來,也會瑟瑟發?抖,沒道理這麼一個小姑娘真的能做到「不怕」。
「姜眠,你是姜重山的獨女?,是他的掌上明珠,我可以不殺你,但可以用?盡殘忍的手段折磨你。彼時,姜重山兵臨城下,看見你在我手中被凌虐,他真的還能一往無?前,毫不在意你的痛苦嗎?」
姜眠毫不猶豫:「他可以。因為他是姜家的將軍,你不懂我爹爹。」
「但你記得,你在我身上加註多少折磨,他必定會千倍萬倍的還給你。」
說著,姜眠目光上下一掃,澄澈純淨的眼眸卻顯出?了刮骨一般的力量:
「我知道,你做不到那一步。正?如你現在分明可以立刻撕碎我,卻不敢動手一樣,你怕不可挽回,怕我太過剛烈,怕我死了,到時局面?就?不是你能控制得住的了。」
樊鷹很陰冷地笑了一聲。
下一刻,他一把掐住姜眠的脖子,看到她呼吸困難卻仍然倔強輕蔑的目光,眉目一沉,狠狠揮臂將她摜向桌邊。
「砰」地一聲,姜眠重重撞在桌角上,狼狽不堪跌倒。
「不敢動手?嗯?到現在你還覺得,我不敢對?你動手嗎?」
「你也只敢如此了。」
姜眠反手拔下頭上的珠釵,抵在自己?心?口:「你敢讓我死在你的軍營嗎?」
「出?來前我留過話,若至後?日午時我還沒回去,那我多半是死了。那時他們?自會做他們?該做的準備。」
樊鷹渾身的殺意,眯眼望著地上的柔弱姑娘,她後?肩撞上桌角,已然暈開一塊血跡,她卻沒有任何淚水,甚至手中緊握的珠釵已經刺進衣衫。
姜眠盯著樊鷹:「這筆買賣對?你不划算。現在是我牽制你,不是你威脅我。你想清楚。」
酒釅春濃(一)
樊鷹捏緊手指, 始終無法壓下心中那股暴戾之氣。
他被人看穿了。
被一個面對他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被他打倒在地?,還用一根珠釵抵在自己心口的小姑娘看穿了。
「你的條件又是什麼?」
樊鷹逼近一步,居高臨下垂眸望著姜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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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壓迫感是幾乎凝成實質, 姜眠緩一緩後肩尖銳的刺痛:「……把解藥給我,之後痛快放我離開。」
一串低低的冷笑?自樊鷹口中洩出,他動作很?慢地?半蹲下來, 歪頭看她。
下一刻,他有力的手掌一把鉗住姜眠的下巴,手指發狠, 迫使她抬頭。
「姜眠,你覺得這可能嗎?我豈不是成了一個笑?話?大費周折兜了這麼?大一圈,最後不僅將解藥拱手於你, 還將你太太平平的放回去?, 那?麼?我得到了什麼?,我又圖什麼?呢。」
下頜骨極具慘痛, 幾乎瞬間?便逼出生理性淚水,姜眠儘可能將每個字都發言清楚:「你得到的……自然是……心安。」
「心安?」樊鷹短促發笑?。
「若不是你……太過恐懼, 我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話談到這裡,實在是不知該怎麼?談下去?。
即便樊鷹臉上再陰很?淡漠,心中也不由得沉重下去?——她真?的如她所說一般,無論?怎樣恐嚇言辱,甚至動了手, 她也依舊絲毫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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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怕他, 他便束手無策。
「你……放開我, 」姜眠兩隻手一起推樊鷹的手臂, 使了力氣,對方卻紋絲不動, 「以汙貳二期無兒把以 你最好別再對我動手,我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