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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都快貼牆上去了。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
季霄這會可清醒,回想了許久今天的事,
「哥?」他又輕輕叫了聲。
「嗯……」
還沒睡。
他鬼使神差地湊過去,湊到他耳邊,極輕極輕地問他,「你今天沒生氣吧?」
盧喻這會睜眼了,側過頭來看他,翻了個身,面對著他。
外邊本來空著三分之一這會直接空了一半。
盧喻本來就高大,這樣靠過來陡然有種被困住的感覺。
不太妙。
「我要是說生氣了你怎麼?」
「陳銘開玩笑的。」季霄說。
「唔……」盧喻淡淡的,「但還是有點傷心。」
季霄一噎。
那怎麼辦?
盧喻也湊到他肩窩裡去,用鼻翼蹭蹭,「嗯?怎麼辦?」
季霄還沒想好。
盧喻本來只是想逗逗他,但是湊近了,小孩身上的沐浴清香被體熱一股一股地蒸出來,像體香一樣。
聞著有點讓人腦袋發昏。
嘴不老實了之後,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在他腰腹的位置徘徊,有意無意地撩衣服下擺。
嘴上還一直不停地在他耳邊輕聲說,「怎麼辦?有點傷到了。」
三兩下蹭下去,季霄的衣服下擺已經撩到下肋骨位置。
因以前常年打架動粗,並不算光滑的手掌摩挲得季霄直顫。
季霄察覺到他越來越厚重的聲音。
他把衣服重新拉下去,轉了個身,背對著盧喻。
「我以後再補給你。」
誰知盧喻直接貼了過來,一隻手自脖頸間隙伸過去,捂了季霄的嘴。
另一隻手直截了當地繞到前面,和那日如出一轍,一把扯下了季霄的褲子。
季霄一驚,就要掙扎,卻又怕動靜太大晃著上邊的人,不敢大動作。
盧喻像是料準了他不敢亂動,將那未褪完全的褲子,一點一點地往下撥去。
季霄還有兩隻手,死命地提著,盧喻見褪不乾淨,遂也不執著。
……………
盧喻咬他的耳垂,聲音輕又嘶啞,「乖,鬆開……」
季霄也不知怎麼地稀里糊塗就鬆了手。
轉而死死地摁住了盧喻捂著自己嘴的手,好像怕盧喻捂不緊,他會忍不住喊出聲一樣。
盧喻的額頭抵著季霄的肩膀,也在盡力壓抑著自己的喘氣聲。
最後聲音是捂住了,動靜卻有點大。
他只能祈禱陳銘已經睡著,否則這麼大的動靜,他肯定能察覺。
卻還沒完,盧喻還是不放開季霄。
轉而將手收回到自己身前。
季霄覺得自己此刻特別像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
盧喻轉身猛抽了一把紙。
先把季霄弄乾淨,才把他褲子穿回去。
季霄的嘴早就鬆了,側躺著一動不動,兩隻手攥著枕頭。
特像個被欺凌了的小可憐蛋。
事實也的確如此。
盧喻當然瞧見了,好像有點生氣。
得,他兩的生氣估計是個恆值,只能透過傳遞的方式消解。
但其實盧喻最開始就沒生氣。
純粹精蟲上腦。
生氣了當然得哄。
盧喻要把他掰過來,季霄不肯。
突然硬氣起來。
盧喻有點好笑,恰這時,季霄放在枕頭邊的手機亮起。
是陳銘,拉了個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