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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現在我人在北區,不從又能怎樣,安遠可以對我強來,或者像從前一樣卑鄙無恥直接用藥。
我也不希望事情鬧得太大,估計安遠現在的身份地位也不敢對我做什麼事情。
畢竟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孩子了,他是北區的王,他考慮問題肯定成熟一點,我也不希望南北兩區開戰。
這人還是林哥當年收的義子呢,搞得那麼大件事,會被其他人看笑話的。
我是南區的二爺,關鍵時刻我必須以大局為重,個人的事情也就不再重要了。
我只好答應安遠留下來過夜,聽從他的吩咐到他的房間陪他睡覺。
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坐在了他的床上等他,安遠的房間主色調是深灰色的,灰色的被子,灰色的床單,灰色的床墊,地板也是灰色的。
牆上掛著一幅畫,畫上的人沒有臉,看這體態應該是個男人卻沒有穿衣服,全身赤果著膚色很白,近似透明。
因為好奇我就看多了兩眼,發現這幅畫上的男人右邊手臂上有一顆痣,位置居然和我身上的一模一樣。
我正看得這幅畫入神,突然就被身後的人抱住了腰身,他把我抱得很緊,我想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
身後的人卻把頭靠在我背後對我說道:「畫上的人眼熟不,他就是你,這些年我一直都抱著這幅畫入睡,雖然我只見過你的身體一次,但我早就把你身上的每一個特徵記得清清楚楚了。」
「」
「安遠,你放開,你先放開我。」
我使著勁兒推開了他,安遠倒是無所謂地笑了笑,隨後走進了他臥室裡的浴室。
很快地,浴室裡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我坐在了床頭上,隨手拿起枕頭上的小人書看了起來。
安遠始終是個有童心的孩子,我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手段混上北區之王這個位置的,但是二十出頭的小年輕,他的火候始終是差一點。
在我眼裡他其實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為了逼我來找他就派人劫貨,成熟穩重的人不會幹這個事情,所以安遠很幼稚。
認定了他就是個小屁孩,我的心情也就沒那麼沉重了,大約過了十五分鐘安遠洗完澡從裡面走出來了。
他沒穿衣服連最基本的遮羞布都沒有圍上,好像是要炫耀自己很大一樣,挺得很高朝我走來。
我眯著眼睛打量著他,雙腿交叉著坐在他的床上。
反正,他有的東西我也有,難不成他還想我學個小姑娘一樣,捂住眼睛紅著臉不敢看嗎。
這也太小看我了吧,安遠還是個小屁孩的時候,我還幫過他洗澡呢,他記性那麼好,肯定不會忘記這件事。
安遠見我大大方方地看著他,似乎特別高興,我拍了拍床的右側對他說:「不早了,睡覺吧,睡不著的話我可以給你講故事。」
他走了過來,躺了下去,一把摟住我的腰問我:「睡覺之前,我們能不能做點睡前運動?」
我果斷搖頭拒絕:「不行,這是你答應我的什麼都不能做。」
安遠猛地撲了過來,他按住我的雙手吻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答應你可以不做到最後,但一定要留下一些痕跡。」
這孩子力氣很大,我差點推不開他,他就像瘋狗一樣猛地啃咬我的脖子,有意在明顯的部位留下一些或淺或深的印記。
他確實沒打算對我做其他事情,啃完了脖子他就乖巧地睡了下來,對著我甜甜一笑說了一句:「晚安,我的李叔。」
第一百零八章 李逸
安遠這個小畜生絕對就是屬狗的,他把我從頭啃到了腳,被他啃咬過的部位又熱又痛,肯定是見血了。
我剛剛摸了一下後頸,發現有點紅色的液體在冒出來,他嘴上說晚安,但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