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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哲也頓了一下,緩緩翹起嘴角,又將他樓到懷裡,輕聲說道:「那不是逗你玩呢麼,想看看你什麼反應,看你不願意的樣子,我不是把你拉走了。」
他死死瞪著對方,又道:「是啊,是把我拉走了,拉去別的包房非禮我。」
「可你也挺舒服的不是麼。」
乾哲也笑起來自帶下流特效,莫禹熙羞憤的將他推開,把腦袋扭到一邊。
「老婆,下次塞個獅子尾巴怎麼樣,我感覺挺適合你的。」
他抬手要揍,老k推門而入,那大步流星的,黑著個臉,坐回陪酒邊上,看上去遇到了什麼糟心事。沒幾秒,鐵柱也回來了,右手捂著半張臉,一副苦大哈的樣子,坐回沙發上,手都沒有鬆開。
「怎麼了鐵柱?」莫禹熙疑惑的問。
「沒事兒,不小心撞牆了。」
他將手放下來,眯著單隻眼睛,又要喝酒,被老k制止。
「鐵柱,別特麼喝了,你都喝多了!」
「我沒喝多……」
「我說你喝多了就喝多了!不許喝了!」
鐵柱將手中的啤酒放下,看上去喪了吧唧的,邊上的陪酒主動與他聊天,他愛答不理,最後沒說幾句,他讓兩個陪酒退下,他想自己呆著。
這樣一來,隻身一人的鐵柱顯得更苦逼了,可老k卻不往他那邊看。
屋裡安靜的出奇,乾哲也讓莫禹熙唱歌,正聽的陶醉其中,褲兜裡的手機震了起來,為了不打斷莫禹熙,乾哲也走出包房接電話。
「肖雄?怎麼有點耳熟,繼續說,剛出獄?」
-肖雄,肖雄,剛出獄……
頓時,乾哲也的眼前浮現出某個畫面,是與莫禹熙初次重逢的畫面,對方迷迷糊糊喚著的名字,好像就叫肖雄。
「給我摸清肖雄的底兒,哪的人,多大了,因為什麼進去的,服刑多久,在哪個監獄服刑,監獄裡是哪路貨色,還有他現在的情況,統統給我摸清楚,有關他的動向,第一時間跟我匯報。」
結束通話電話,他透過門上的玻璃望著莫禹熙,心裡彆扭又煩躁,甚至想立刻就衝進去,搶過對方的話筒,問對方與肖雄什麼關係。
但好不容易重逢,他擔心質問與猜疑會破壞二人關係,深吸一口氣,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走了進去。
之後,他一直深沉的盯著莫禹熙,若有所思的沉默著,把莫禹熙看的有些發毛,問他幹嘛這樣看著自己。
乾哲也伸手摩挲他的臉蛋,眼中劃過一絲憂傷,低沉的道:「今晚跟我走吧。」
他滾動著喉嚨,不知為何,感到莫名的心疼,好像他在印象中,對方從沒露出這般卑微的模樣。
緩緩,他垂下眼眸悄聲說:「你不是和老k住一起麼,我去了多不方便。」
乾哲也淡淡一笑——「傻樣兒,單開一間房不就完了。」
「那好吧……」
一個小時左右,他們離開了夜總會,在門口散夥時,鐵柱得知他要自己回去,立刻向老k投去目光,老k則一臉嫌棄——「看我幹嘛,你還惦記跟我走啊。」
鐵柱兩眼放光,激動的靠近老k「可以嗎?!」
「起開,想什麼呢!怎麼跟個癩皮狗似的。」
乾莫二人在旁偷笑,好巧不巧,二人先後來了電話,他們看到手機,默契的遠離對方接聽。
很快,乾哲也那邊先結束通話,他盯著莫禹熙,莫禹熙向遠處溜達起來,過了五分鐘才回來。
「誰打的,聊這麼久。」
「才幾分鐘,哪裡久了,再說我又沒問你是誰打的。」
「是我爸,老東西說姓左的後天舉辦壽宴,讓我明天和他去買禮品,後天過去照一面,要不說老一輩就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