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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也不知道那個女狙擊手長了什麼模樣……」路易西趴在圍欄上晃了晃,語氣滿是好奇。
寬宥一臉沉思,臉上的神色,似乎是在……
路易西以為自己看錯了,連忙扭頭問他:「寬宥,難道你還認識毛雨寧?」
「和沐川一起在基地森林,見過她。」談不上認識。
「那她長得怎麼樣?」路易西比劃了一下手臂的腱子肉:「魁梧不?」
倒不是他惡意揣測,能托起沉重的狙擊槍,且能做到百步穿楊,被讚譽為神槍手,必須是一個力量型的人。
寬宥看了一眼他手上青筋暴起的醜陋肌肉,有些嫌棄的移開目光,懶散的語調:「不記得樣子了。」
路易西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大概是大眾臉,沒什麼印象。
「好吧,基地森林她的表現如何?」路易西更關心這個。
其實長相併沒有那麼重要,世上好看的人很多,可沒有實力,長得再好看,只配淪為掌權者的手中玩物。
表現如何?
寬宥回想那一夜。
她的同伴都被他們扔出局了,她卻並沒有因此衝動,而是殷切的給他們洗蘋果,苟了下來,至少當時他們都沒有動她。
一場暴雨後,又一場雨夾雪,他和沐川身子不適,吹哨出局。
她應該也撐不了多久?
寬宥從思緒中回神,海風中雙手環胸,淡冽的給了一個評價:「挺識時務,能屈又能伸。」
路易西半天才琢磨出了事實真相。
也許,毛雨寧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強?
寬宥一眼看出他的想法,清俊的臉上浮出一絲嘲弄,落下一句話:「是我當時看走了眼。」
彼時的認慫,是為了他日,教他們做人?
算是領教了。
紅方大樓被偷襲,防禦系統被嚴重破壞,大樓隨時有被攻陷的可能,紅方指揮官緊急下令,召回海上的作戰部隊。
聽到紅方退兵的訊息,藍隊指揮官立即調派人手從路陸前往紅方地界,支援沐川七人組,為攻陷紅方大樓做準備。
紅方大樓受到這麼大重創,如果還執意要打藍隊海關,一旦大樓再出意外,被趁虛攻陷,紅方就會被判輸局,他們賭不起。
土屋的環境很差,只是毛雨寧太困了,把腦袋埋進臂彎,沉沉的睡了過去,一覺醒來時,天色已經濛濛涼。
其他六個人還沒醒,她輕手輕腳的出了門,繞去田間的溪流洗漱,回來的時候,他們還是沒醒。
見時間還早,毛雨寧乾脆解了狙擊槍,取了一根木棍,在土屋前的小院子鍛鍊身體。
爺爺是家族武術傳人,對父親他們很嚴格,卻從未要求毛雨寧,需要像她的堂兄弟,師兄弟一樣刻苦訓練。
大概是耳目濡染,她幼時就喜歡和他們一起練功,他們幾點起來,她只會更早,他們練幾個鍾,很多時候,她都是最晚卸功那個。
練武就沒有不苦的,大概是吃多了苦,一切身體上的勞苦,都不覺得苦,對於別人難以堅持的訓練,對她來說早已習以為常。
毛雨寧把木棍比作長槍,雙腿開合,人槍合一,攔槍,拿槍,扎槍……簌簌落下的棍棒聲,迴蕩在院子裡。
沐川和達野幾乎同時醒來,他們胡亂抹了一把臉,神同步的拿出水壺開始洗漱,又用水打濕了頭髮,用五指做梳子,把烏黑的髮絲往後梳,企圖做出最炫酷帥的髮型。
兩個人同時抬頭,看到彼此的雞窩頭,一秒嫌棄的移開目光,繼續打理髮型,目光在屋裡巡視了一圈。
沒有見到毛雨寧,他們絲毫不擔心。
沐川順腳把其他四個人都踢了一遍:「醒了醒了,都幾點了,豬都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