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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下班前,方秘書來了:「董事長,您想的沒錯,杜航卓和格羅佛傑羅姆確實有關係,當年杜航卓殘疾後,就在傑羅姆門下,只不過沒出名之前,他就早早退出了傑羅姆的集團,我也是費了好大時間才查到他們的關係。」
晏先生一語道破:「傑羅姆這個老狐狸,很早之前就想注資珍珠酒莊,我一直沒同意,現在還是讓他得逞了。」
方秘書鄭重其事,低聲道:「還有一件事,是跟老董事長有關……」
晏先生抬眸,示意他說下去。
「杜航卓的母親以前在kester的行政部工作,後來老董事長查出她貪汙行賄,撤了她的職位,並且提起訴訟,後來這個女人就……自殺了。」
晏先生神色一緊:「什麼時候的事?」
「應該十年了,當時我也在公司,也知道這件事,可是從沒有聽說她有個兒子啊……」方秘書疑惑不解:「這次我去查杜航卓的背景,才意外收穫……」
晏先生眉頭緊蹙:「那他的腿究竟是什麼時候斷的?」
方秘書從檔案裡取出一張當地醫院的診斷書,上面的日期是五年前的七月11號。
晏先生若有所思,眉宇拓上深刻的光影,
「董事長,現在公司都放假了,您也早些回去吧。」
晏先生讓司機送了方秘書回去,才轉回日落莊園。
今天他回家的心情並不如往常那麼急切。
昨天夜裡,顧青藍忽然提出要回國祭奠父母。
歲月輕磨,往事成蔭,當年那件事情雖然兩人默契的不再提起,只是真的能過去嗎?流了那麼多血,剜去那麼多肉,始終是會有傷疤的。
「我們結婚這麼大的事,我還是想親自和爸爸媽媽說一聲。」顧青藍躺在他對面,神色澹淡。
晏先生看見他故作稀鬆平常的樣子,心裡有些難受:「應該的。」
「晏先生陪我去好嗎?」顧青藍小心翼翼道。
「就算你想自己去我也不允許。」
他自覺虧欠了顧青藍太多,任憑一生贖罪都還不完。
車水馬龍,天氣越來越冷了,雪色的巴黎美麗優雅,天上的星星點滴如冰。
顧青藍在樓上看見晏先生的車已駛向車庫,腳步加快循著蜿蜒的樓梯向下。
晏先生摘掉黑色手套,顧青藍已經迫不及待擁抱自己最愛的人。
「晏先生,你放假了吧!」顧青藍期待地看著他:「明天我們就能回去了,說起來好久沒看見老弟了。」
枝歌先生不辭而別,不知道自家老弟現在是什麼情況。
晏先生揉了揉他的頭髮:「機票都訂好了。」
晚餐的時候,顧青藍胃口很好,正餐過後還多添了一點甜點和麵包,這大概是他這幾年吃的最多的一餐了,小威爾看的目瞪口呆。
晏先生怕他受不了:「不要吃太多。」
顧青藍看著手裡咬了一半的芝士麵包,糾結道:「其實也吃飽了,就是浪費了可惜。」
晏先生拿過他手裡的麵包:「以後不許這樣。」
顧青藍看著他把自己吃剩的麵包解決掉,想起了三年前在醫院的那碗湯,不由愣了愣:「什麼?」
「會把胃撐壞。」晏先生擦了擦嘴角。
顧青藍嘀嘀咕咕:「你自己什麼情況還有臉教訓我……」
晏先生路過時,懲罰性的捏了捏他的脖頸,引得人一陣發抖。
晚上睡覺前,晏先生比以往更沉靜,睡到後半夜,發現晏先生弓著身子抱著自己的腰部,將腦袋埋在他肚子上。
這樣的姿勢讓顧青藍感覺很微妙,有一種被呵護被珍惜的感覺,是彼此相對的珍惜和愛護。
他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