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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是他剛剛在後面撿的,可真沒偷!
那高個男人跑得急,戒指沒戴穩,跑動間掉下去了也沒發現,正好給他撿漏。
他一路躲得老遠,悄咪咪跟著佟自明三人過來,觀察一會兒,發現不能再湊近聽之後,便想回去好好琢磨琢磨這意外得來的戒指,看它內有什麼玄機。
結果一轉頭卻看到兩個本該臥病在床的人相繼從小屋子裡跑出來。
他不認識住在這木屋裡的是什麼人,不過受到感染最嚴重的有哪些卻是知道個大概的,畢竟這些人就是傳染源,需要被隔離,當然得多注意。
昏迷不醒的丁凌、簡原二人自然包括在「傳染源」內。
也是因為屋子裡有兩個傳染源在,男人才徹底打消了湊近的心思。否則他傳承自貓獸的斂息之法還是挺妙的,偷看從未被發現過。
男人惜命得好,這沒藥的時候,萬一不小心被傳染了哭都沒地方哭去。
可他看到了原本應該昏迷不醒的人活蹦亂跳從屋子裡跑出來,那還能走、捨得走?
不為貪,他就想知道是什麼藥這麼神。
屋裡別的東西都尋常,男人也不敢多碰,只將木盒子和葫蘆抱起來了。偷取東西的過程很順利,哪知道尋路離開四下觀望時被抓個正著了。
臨門一腳……誒!
男人暗自運氣,努力忽視肩膀處傳來的疼痛,專心撓藤條。
功虧一簣!還是保命要緊,等他們出來就晚了。
屋裡沒人關心外界的情況,甚至連小偷的存在都忘了,齊齊崩潰。
鄭俊輝知道父母都是自然人,不在那覆沒的「全軍」之內,算是五人中情緒最穩定的一個。可還是震驚到渾身顫抖,眼睛變得通紅。
那都是曾經朝夕相處的隊員、戰友、老大哥老大姐啊!
他和簡原對視一眼,相顧無言後又扭開頭去,吸吸鼻子,喉嚨乾澀、發疼。
江喬之前喊的那三人,除了鄭俊輝父母,還有一個便是簡原的爸爸。
他們兩家裡,唯一的進化者都是孩子。
【江潮】進化者只剩下江喬,這三個月,他們是怎麼過的?
佟自明卻還在繼續說。
「據我瞭解,狩獵隊現在只剩二十二人了,別的……狩獵隊沒人,都自尋出路了……」
「這幾個月隊伍全靠江喬妹妹撐著。」
「親人沒了,傷心在所難免,但你們也得儘快振作起來。」
哪怕江喬已經不凡,可曾經做過父親的佟自明對她是很心疼的。
這樣一個孩子,本該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長大。如今生活在末世,已經夠殘酷的了,江喬還得以自己稚嫩的身軀,一肩挑起養「家」的重擔。
這個家不僅人數多,生存壓力更與往日不同而與。
「還有,這遇襲的事,怕也不一般。你們岑哥說,朱果就是【江潮】發現的,說不定……日子還長著,活著的人還有那麼多……誒……」
江楓雙手捂住臉,洶湧的眼淚透過指縫,水澤明顯,他大喘了幾口氣,說話的聲音聽起來又悶又啞:「別說了!」
「佟哥,說說我妹妹吧,我想知道她怎麼樣了。」
佟自明知道他們幾人都需要緩和一下自己現在激烈飽漲的情緒,打起精神來,繪聲繪色的講述了遇到江喬之後發生的事情。
無論飛行器還是空間戒,甚至尋人的經過、路上他跟江喬說的話、吃的東西,以及最後那能傳出人話的小紙鶴,都一一講得詳細無比。
他甚至還想按頭讓江楓將那空間戒認主,證明自己話的同時也緩和一下氣氛。不過說起【江潮】的事,他自己也受到這種情緒的感染,有心無力。
江楓幾人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