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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餘立果側頭看著窗外的夜景沒有回話,不知心中在想些什麼。
醫院
江義接到訊息就火速趕了過來,彼時江馳禹剛縫完針,他右手臂被一把大平口起子刺了個對穿,雖然沒傷到骨頭,但也可見動手的人是使了多大的勁。
「對方什麼人?」江義看了眼江馳禹,除了手臂其他地方大多是皮外傷,倒是不打緊。
護士推著推車離開,江馳禹光著上半身站起來,從一旁站著的單汪兜裡摸出煙和火機往外走去。
「我問你話。」江義跟在他身後也往外走。
父子兩人來到走廊的吸菸區,江馳禹點燃香菸吸了一口,這才回答:「抓到兩個,說是在附近做工的建築工人,今天喝醉了酒路過,頭腦不清醒扯了皮幹架,恰巧碰見我們,天黑沒分清亂打了一通。」
單汪事後立即查了下,那幾人的確是附近一處工地的工人,最近工程款結不到,整日無所事事地閒逛。
「哪有這麼巧的事。」江義質問:「今天晚上你去那兒幹嘛?」
江馳禹垂著眼皮皺眉想事,沒有回答江義。
江義心頭怒火中燒,不由地提高了聲音:「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又和屠家那小子扯到了一起去!你每次和他扯在一起準沒好事!」
「小果呢!」江義緊接著又問:「你就這麼不清不楚的和別人深更半夜出去,你跟小果說沒?」
見江馳禹還是不作聲,江義簡直恨鐵不成鋼,「你就作吧你!你別以為股份到你手裡了,現在你可以無法無天了,我告訴你……」
「你能拿我怎麼樣?」江馳禹最討厭江義這般沖他說教,每次都惹得他心頭無比煩躁,「我就是作你又能怎麼樣?現在江氏是我說了算!」
想起餘立果,江馳禹摸出手機又打了幾個電話,還是關機,於是他煩躁地抓了把頭髮。
兩人相顧無言地沉默了幾分鐘。
「老陳過去接了。」江義這才好心替他解答,又語重心長地說:「馳禹,你說得對,我現在是管不了你了,我沒什麼能讓你想要的了,你要是非要和屠家那小子攪和在一起我也沒辦法,但是小果他是無辜的。」
江馳禹把菸蒂熄滅,不耐煩地回:「無辜無辜,當初我媽死了沒多久你就和別人滾到一起我媽無不無辜,我無不無辜,現在用不著你來教我怎麼做事。」
這事兒,是橫在兩父子之間深深的溝壑,幾十年來每每提起都難以跨越。
江義翕張著嘴唇想說什麼,江馳禹又立馬劍拔弩張地說:「你現在是不是又想跟我說,江文昊是無辜的?」
江義頓時啞了聲。
「張梅給你下藥,她是因為生活所迫,她也是無辜的?她肚子裡的江文昊什麼都不知道,他也是無辜的。
我媽跟著你累死累活好不容易生活有點起色,她沒福氣早早死了,是她活該,我才幾歲,你跟我說張梅母子可憐,把人接回了家,你們一家人和和美美,我這個外人活該。」
「馳禹……」
「你別叫我!」江馳禹冷聲問:「你摸摸你的心,你當時就沒有對張梅動一點心?」
作者有話說:
這周應該是五更,但是因為我一滴存稿都沒有,所以更新不像之前那麼固定時間了,當天過了七點二十要是沒更就木有哈
第92章 因為一條狗
江義說不出話,他的兒子和他一樣是個生意人,是一個精明的生意人。
在當時那樣的情況下,江義的生意正處在艱難的階段,分出精力照顧江馳禹一個人尚且吃力,更何況再多一個孕婦。
如張梅所願,給她一筆錢,將孩子做掉,從此再無瓜葛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他當時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