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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迷糊糊去找陸晏的嘴唇，被陸晏躲開了，賀輕舟不滿的輕哼了一聲：

「想要……陸晏、給、給我……」

陸晏問他：「黎銀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只要你承認自己的罪孽，去給黎銀道歉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聽到陸晏這麼說，賀輕舟哪裡會承認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他抓著陸晏的手：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相信我。」

陸晏看著賀輕舟，眼底厭惡的神色湧現：

「你真的是死不悔改。」

賀輕舟輕輕捏了捏陸晏的手，難受得直蹭陸晏的身體：

「陸晏……」

陸晏一把推開他，他腳下無力，被他這一推就又推到了地上。

賀輕舟被摔得七葷八素，他額頭上因為慾望得不到發洩而冒出了汗，汗水將他的髮絲浸濕，貼在額頭上。

他眼神迷離，重新看向陸晏，卻被陸晏眼底的厭惡灼痛，胸口的位置因此而酸澀不已。

陸晏蹲了下來，他狠狠的掐著賀輕舟的下巴，力氣很大，似乎要將他的下巴捏碎，語氣冷到不近人情：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要一個罪犯？你在我床上那麼浪，既然想要，這裡男人這麼多，還怕滿足不了你嗎？」

陸晏的每一句話都在誅賀輕舟的心，他不知道性格冷淡的賀輕舟因為他無心說過「無趣」這個評價後，忍著羞恥看完那些影片，然後努力讓自己接受了那些玩具，只為了陸晏能開心一些。

他眼眶逐漸濕潤，慌亂的錯開了陸晏的目光，啞聲道：

「陸晏，就因為你更喜歡黎銀，所以他出事了，哪怕沒有證據，哪怕我已經解釋了不是我，你都不會放過我，對嗎？」

賀輕舟的眼底悲傷太重，他就這樣看著他，讓他感到幾分莫名的慌張。

「找不到兇手，你又想要發洩怒火，」賀輕舟忽然輕笑了一下，笑容卻無限蒼涼，「所以你就衝著我來了，因為你不喜歡我，所以我怎麼想都無所謂，對嗎？」

陸晏被他質問得啞口無言。

賀輕舟看著看著，眼淚到底再也憋不住了，豆大的淚珠從眼底滑落：

「你是有多討厭我，才會這樣啊？我一開始就想要離開的，是你一次次招惹我，我原以為你對我也是有喜歡的，可是……」

他閉上眼睛：

「陸晏，我也有心啊，你誤會我罵我傷害我，我也是會難過的啊……」

陸晏退了一步，忽然不敢再去聽賀輕舟說話，怕自己心軟，不知道這是不是又是賀輕舟的陷阱：

「你難不難過，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並不在乎。」

他別開頭，示意這些人動作。

賀輕舟還沒有其他反應，十來個男人就開始有了動作。

他們將賀輕舟扶了起來，有的手去摸賀輕舟的臉，有的手伸進賀輕舟的衣服裡去撫摸他的脊背……

賀輕舟抖如篩糠，他不斷揮舞著手臂，想要將這些人驅趕：

「滾……」

他裝得再兇，落在這些惡狼的眼底都是色厲內荏的小貓。

他們y笑著，繼續去撫摸賀輕舟。

陸晏站在一邊，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剛好能看到賀輕舟的臉。

他的臉因為藥而變得粉紅，渾身上下透著春意，可是那雙眼睛卻滿是絕望和恐懼。

陸晏抿了抿唇，看了一眼架著的攝像頭，鬆開緊緊攥著的拳頭。

他自己都沒有注意，掌心因為拳頭攥得太緊，而被指甲抓破。

「啪」

賀輕舟抽出一隻手，猛地扇向眼前的男人。

這一巴掌讓十幾個男人都愣在原地，很快他們就又反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