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一線(第1/2 頁)
言旭抬箭欲殺死宋宵元,就在這生死攸關之際一箭弩射穿言旭拿刀的手。
“公子!!!”
宋宵元趁機拿起落在地上的赤月,左手握住右肩劍身用力,赤月生生斬斷了黎王握著的劍。站起寒氣森森,赤月劃過黎王腹部軟甲有破損之跡。
黎王害怕丟掉手中斷劍獨自跑走,留下吃痛倒地的言旭,阿武追上,抓回丟給了影衛。
回來看宋宵元,若不是狼狽模樣,還以為穿上了紅婚衣欲要結親。“公子!你沒事吧!”
宋宵元原本月白錦袍此刻早已通紅,分不清是自己的血還是別人的血,沙啞聲音開口:“你說呢?”
宋宵元抬起此刻顫抖不止的左手指著地上嚎叫的言旭:“大勢已去,將他即刻押回京!”
阿武看著那顫抖的手:“公子,用力過度了?”
宋宵元無語:“...下次你留下殺那麼多人試試!”
阿武這才在夜色中看到成片的屍體,又想起自己趕來看見跪地的公子。這還是第一次見公子如此狼狽被別人用劍指著,氣的剛剛想用力直接射死言旭。
阿武憤恨用腳踩著言旭被射中的手,“走!瞧我收拾不死你!
“悠著點...”宋宵元撐著最後力氣去到溫湯林,散發著鐵鏽味的血液黏膩的讓人難受,脫了衣衫進到溫泉池中,右肩還插著靠近面板的斷劍。
阿武安排關押好言旭與黎王,來到溫湯林看見地上血衣,這這這必須留下紀念的!這戰績!拿起血衣疊好。
宋宵元睜眼“丟了吧,不用折了。”
阿武看著泡在溫泉中的公子,周身泉水都是紅色的,咂舌!這水也好想留下。“好咧,我這就拿去丟了。”
宋宵元沐浴完,起身穿了寢衣回房。髮絲還溼漉漉滴水,小廝欲幫擦乾但被婉拒了。
宋宵元此刻很煩,這劍!自己拔還是....“來人,去請個郎中!”
精疲力盡倒床就睡著了,郎中來到看著中劍,且對穿還能睡著的人,抬手抹了抹額頭細汗。拔出斷劍人都未醒,郎中幾度覺得床上之人死了,要不是傷口還會留血的話!
縫合了傷口,又包紮了左手,同其他細小的傷口擦好藥切脈,脈象平穩沒死!也不是暈倒單純睡著了。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啊!
阿武給了一定金“郎中!切記今晚什麼都未發生,你一直在家中未出來過!若是...咳....懂吧!”
郎中握緊金子“老夫知道!老夫知道!這是老夫最好的傷藥,切記多休息!不易勞累,看公子很是疲憊。”
阿武疑問“那坐幾日馬車行不行?”
“當然不行,他都累成這樣了!”
“哦哦哦,好好!先生慢走!”
阿武不敢在帶上公子,又怕出現上次棉棒在傷口轉啊轉。留了口信連夜又押著言旭和黎王回京了……
宋宵元一睡就睡了兩日,醒來已過半夜,獨自走到遠山亭眺望.....那晚,跪地等死那一刻想到的竟是她,怕她會擔心。這是從未有過的感受,在乎!
此刻的沈宜寧也醒著,又是一個十六月圓夜。京城的通緝告示已揭下,事情已全然落幕,但他卻遲遲未歸。為何擔憂?是因為自己曾參與了吧……
阿武此刻也剛到京城,來來回回累夠嗆,這是陪公子公差以來最累的一次。依舊將言旭與黎王移交到刑部,此刻就想回府倒床就睡。
太子前前後後看了一圈黔南來的隊伍,找到阿武:“宵元呢!宋宵元呢!”
阿武從包袱中拿出那被血染紅的月白錦袍,遞給太子。“公子的....”
太子雙手顫抖,拿過那似曾相識的錦衣!元宵節前臨別那日,他穿的就是這件月白錦袍,此刻已被血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