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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試出了滿意的結果。
如今韓燁鴻被貶謫,即日遷出京城,但祝綣還記著沈昭的囑託,他登了燕王府的門,想問問沈昭有?沒有?改變主意。
他到的不巧,趙太醫正在給沈昭把脈。
趙太醫也不知為何,這回的藥效差的離譜,他眉心緊緊地皺著,只覺得沈昭病更重了些?:“殿下可有?按時用藥?”
沈昭大抵猜到了些?什麼,他只答按時用了,讓趙太醫急得差點?撓破頭,趙太醫重新開了藥方,走時還百思不得其解。
趙太醫走後,祝綣正想開口問,沈昭就抬手?打?斷了他的話:“那些?罪證,毀了吧。”
或許是他真的誤會了。
韓嘉鴻是他看著長大的,為人正直,不會做出格的事。
祝綣鬆了口氣,又恢復了笑嘻嘻的傻樣,開始說趣事逗沈昭高興,沈昭如往常一樣,時不時勾唇算作回應。
祝綣見沈昭像是倦了,不再說了,起身?欲走,他雖然記恨韓燁鴻,但也沒真想置人於死地,正想著回去便將罪證毀了。
他剛與?沈昭說了要走,沈昭身?邊的暗衛就走了進來,跪在地上?:“殿下,據營中?的人所報,韓小將軍今晨命人收拾了一間房,還從府中?帶去兩個婢女。”
祝綣要罵,這點?小事交代什麼。
但他一怔,猛地反應過來,韓嘉鴻粗人一個,平日不在軍營住,更別提用什麼婢女伺候。
那房間和婢女,還能是給誰用的?
好人
林寒洞肅的秋夜, 韓嘉鴻從兄長院中出來,心裡湧起一股酸澀。
若不是父兄與族人在朝中絞盡腦汁的穩固地位,他過不上?自幼錦衣玉食的好日子, 也不會被召進宮中,和皇子一個待遇, 養在宮中學習,更不會輕而易舉得到領兵出征的機會。
長兄如父。在韓嘉鴻心中,兄長韓燁鴻是他最敬佩的人。
可韓燁鴻竟因一時貪慾, 被高公公記在名錄上?。
昔日風光的韓燁鴻一夜之間生了白?發, 他擇日便要離京, 陛下是?對韓氏族人?生出?了忌憚,存了心收拾他們。
韓嘉鴻本是?要與陛下說清離京一事,但他方才在院中, 韓燁鴻拖著病體,虛弱憔悴的與他說:“平日裡有?阿兄坐鎮, 你任性些, 不打緊, 如今你便要頂起阿兄的職責。”
阿兄的職責振興韓氏族人?, 輔佐新帝,將韓家?的輝煌延展下去。
“陛下信任你, 只要你與房七娘結親,在京中重新紮根。我們就還有?機會。”
看著韓燁鴻近乎痴狂的眼神,韓嘉鴻到嘴的離別話語, 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他要用如何硬的心腸才能告訴兄長, 他不願娶房七娘, 不願困在京城玩勾心鬥角的把戲。
見?韓嘉鴻飄忽不定?,韓燁鴻眉心一凜:“你若當真不願, 阿兄就真的此生都不能再歸京了。何況若燕王殿下成為儲君,你以為他會放過我們?你敢去祠堂,對著列祖列宗說你不願嗎?你要不管爹孃,不管族人?的死活嗎?”
韓嘉鴻垂著頭,緊緊攥著拳。
偏偏出?了這些差池。他本都規劃好瞭如何送她離京,如何勸她與他一起走。
可他姓韓,偏偏還是?嫡子。
無力感狠狠擊垮了他,見?韓嘉鴻不再言語,韓燁鴻沒有?繼續逼迫,輕嘆一聲,回屋用藥去了。
韓嘉鴻沒在府中停留,他啟程去了營中休息,在韓府的每一刻,都讓他心中焦灼難忍。
到了自己的房前,韓嘉鴻直覺不對,他提起刀劍,踹開房門。房中揚起一地塵土,窗戶敞著,閃爍著光澤的匕首插在牆上?,掛著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