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她哪怕受傷,也不肯和他訂婚。(第1/3 頁)
趙念巧住的是市二院,因為這是距離別墅區最近的三甲醫院。
許何平昨晚回到家,醉醺醺的,趙念巧想將人安頓去睡覺,但是醉鬼難纏,許何平指著她鼻尖,什麼難聽的話都往出冒。
先是老一套,說她生不出兒子,看她沒反應,氣急敗壞,說她是不會下蛋的雞。
趙念巧火氣上來,頂了一句,說誰是雞?
許何平正是一腔怨氣無處發洩的時候,直接道:“說你是雞都抬舉你了,雞還能出去賣,你現在人老珠黃,要你去給行長陪睡都不夠格。”
趙念巧震驚了。
她沒想到許何平狗急跳牆到了這種程度,除了賣女兒,還想賣老婆,哪個正常男人能幹出這事兒來。
她索性也不再給他留臉,“許何平,你把公司弄成這樣難道不是活該的嗎?你不讓我去公司,不讓我插手那些專案,我在的時候明明做得挺好的,我相信如果換成是我管理,公司不會走到這步,說白了就是你沒本事!沒本事管理公司,你敲定的那些專案都是垃圾!就算你賣了女兒,救得了一時救不了一世,你這麼沒用,早晚這公司還是會被你搞黃……”
她話沒說完,許何平的巴掌就掄過來了。
“啪”的一聲,趙念巧被打得耳朵嗡嗡地響。
許何平下手很重,或許是因為自己男人的尊嚴和能力遭到挑釁,他怒不可遏,“你們女人知道什麼!我只是時運不濟!你要不是成天想著往公司跑,也不至於生出個死胎!那是我兒子,都是被你害死的!你配當媽嗎?女兒被你教成這副樣子,好好的親事不樂意,非要跟梁家那個下賤的私生子扯不清,兒子被你害死,趙念巧,你說我沒用,你呢,你作為一個女人,不覺得自己很失敗?!”
那個死胎是許家所有人埋藏最深的傷口,大多數時候,他們都避而不談。
但許何平將這個傷口撕開了。
最痛的人還是趙念巧,當爸的人哪裡有什麼實感,在病床上流血的人是她,曾經感受到胎動的人是她,最後被醫生判定很難再生育的人也是她。
她崩潰了,撲上去不管不顧地就要去打許何平。
許何平還真捱了一下,雖然是擦著臉過去,卻刮出一道指甲留下的血痕。
趙念巧眼淚湧出來,還不依不饒,“許何平你有沒有良心,那是你兒子,就不是我的孩子嗎?痛的人是我!你們男人知道什麼!你瞧不起女人,到頭來你不是什麼都要靠女人!你也有臉說……”
她一邊吼,一邊還要伸手打他。
許何平覺得她像是瘋了,盛怒之下,他一把將人重重推開。
趙念巧沒站穩,身子趔趄幾下,最後摔下去,重重地撞到屋子一角的大花瓶。
花瓶應聲碎裂,她摔在殘渣裡,身體被碎瓷片磕得很痛,手還被劃破了。
許何平只看了一眼,沒有去扶她,直接轉身去了臥室,嘴裡還唸叨:“真是瘋子……一點用沒有!”
客廳安靜下來,趙念巧躺在地上,身子微微一動,瓷片殘渣作響。
眼淚又湧出來,她絕望地閉上眼。
她在客廳躺了大半夜,後來起身去找醫藥箱,包紮手上的傷口,去浴室看了一眼,身上全是深深淺淺的淤傷。
她和許何平已經分房很久了,回到自己的臥室躺下,一夜沒能成眠,到了凌晨,就開始發燒。
最後她只能自己一個人去附近的醫院。
遇到梁牧之是個意外,醫院門診還沒上班,她是在夜間值班藥房遇到他,才想起來,梁老爺子也住這家醫院,梁牧之會出現在這裡也不稀奇。
梁牧之認人很準,哪怕趙念巧戴著口罩,他問:“許阿姨,您怎麼來醫院了,身體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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