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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大小的黑痣,寬頭大嘴,”銀花模模糊糊描述著人,“個子比我高一個頭,身上穿著青布短衫,哦,他腿腳好像也不大好,走起路來歪扭扭的。”
銀花有些躍躍欲試,“你說這事我要和衙門裡頭說去,抓住了賊人是不是也有我的一份功勞,衙門會賞我銀子嗎?”
玉娘愣眼看著她,傻丫頭,趕緊勸她打消了這個主意,“你發昏吶,空口白話的誰能信你,要是冒冒然去了衙門,他們現在急著沒法,說不定拿你交差,還想銀子。”
“那怎麼辦?”銀花抓緊了玉孃的袖子,焦急道:“可我已經把這事和我姐說了。”
“紅花?她靠譜嗎?”玉娘沒和這位相處過,乾脆就讓銀花請了紅花過來,探聽一下訊息。
紅花和銀花都不是金媽媽的親生女兒,全打外頭買來的,因此自家媽媽也沒特別偏心誰,兩個人差不齊的待遇,倒是關係不錯,彼此姐妹相稱。
可如今見了面,見銀花面色忐忑,紅花就氣道:“你這話說晚了,三哥等會兒就過來,他是快班衙頭,正為著這個事煩心,有了線索,哪裡就不能說的,我和你兩姐妹,你怎麼倒信外頭人,我還會貪你的功麼。”
“倒不是貪功,姐姐別誤會了銀花。”玉娘見紅花急了,況且已經叫了人,乾脆坦言直說起自己的顧慮來。
“紅花姐,這事銀花也只是迷迷糊糊看見,她年紀小,要是乍然間說是她瞧見了賊人,說不準人家不信反而怪您一驚一乍沒個分辨。再者,姐姐和衙頭關係好,要是這邊銀花得了功,衙頭老爺可怎麼謝銀花呢,她還沒出門子,總不能叫衙頭老爺做了她吧,兩姐妹做一個客人,名聲也不好啊。”
“你的意思是……”紅花有些猜著了,不敢相信猶疑著多問了一句。
“我和銀花想著,不如干脆這份功勞給了姐姐,只當是姐姐撞見的,橫豎這裡也就咱們三個知道,大家口風一對,外人哪裡知道是誰,您和衙頭說了事,只說是關心老爺才提起的,他就是抓錯了也感念姐姐對他的一片心呀,我們倆不過是湊局的,哪有我們的事情。”玉娘邊說邊將銀花拉過來,叫她開口。
銀花趕緊點著頭,把那日情形全和紅花交代了一遍。她也不想踩這個泥水坑哩,就像玉娘說的,要是真抓住了賊人,她也分不到什麼好處,反而容易和紅花姐鬧出嫌隙,三哥是她姐夫,又不做他,倒不如送給姐姐去。
“好,原來是這樣。”紅花的面色好轉起來,“這事我應承下來了,你可記著自己說的。”
等那衙頭進了喜春來,紅花就拉著他報喜。
“喜什麼!”衙頭沒好氣,“縣令老爺催著我們急辦這事呢,王家大小奴才都要仔細拷問著,愣是沒一個人揪出來,偏又不能動手,我這正煩心,你還叫過我去。”
“瞧你,”紅花輕巧巧的推搡著他,嗔怪一聲,“別人問不出來,譚老爺怎麼不問問我去,我昨兒也去了王家,倒是瞧見了古怪,正想著和你說,好讓你邀功呢,你倒怪起我來了。”
“哎呀,”那譚塨一下就站起身來,搓著手湊到紅花前面,“好娘子,你倒是和我說說,你瞧見了什麼?我這裡三房老爺都急催著,喬家背後還站著個公公呢,誰敢得罪去,你就全當是為了我,再沒個線索,只怕我帽子也要丟。”
“哼,要不是為了你這催命鬼,我又怎麼好冒風險把你叫來的。”紅花揉搓了他好一陣,見譚塨賭咒發誓說要為她擺三天酒席慶賀生辰,才勉強收住了聲。
拉著譚塨捂著耳朵悄悄道:“就昨天酒席上,我唱曲唱完了去那下房放東西,沒想到正當頭就撞上了個男人,齊頭正臉,右臉上有顆黑痣,腳步匆匆就往裡頭走,我才想叫住他,他看見我倒唬了一跳歪斜著就跑走了,這是不是線索。”
“你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