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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幾條新的。”
玉娘看她這樣,都有些想笑了,手指扣著桌板打著拍子,唱道:“冤家小情郎,憑你一身俊俏模樣,倒叫奴兒左右慌張,喜相迎,太過放蕩,要拒口,又怕離傷,真真是苦煞奴心腸,白付了這冤家許多,身消瘦,情難當。”
“好啊你——”福娘被她這樣湊曲取笑,棄了東西就張牙舞爪衝上前來,兩人打鬧一會兒,最後還是在魯嬸催促下,才急忙又換了身衣服往外頭去赴今日第二場筵席。
下午頭一場,是在後堂巷馬珍珍家裡擺的,為她老孃做壽請了尼姑宣卷,她那裡地方狹小,烏泱泱一大群人過去便有些偏轉不開身子,大家只在那裡略坐坐,喝過茶就商量著去宋家,由陶老爺做主再擺一桌酒席,那邊將窗戶開了,在堂屋裡吃喝,地方又大又涼快。
玉娘和福娘已經輕車熟路,去了宋院,誰知道卻沒見著錢老爺和谷老爺兩人,連帶著兩人身邊的花娘也沒看見。
見她們疑惑,珍珍就道:“你們不知道,才剛從我家要走時,就有人來請錢老爺和谷老爺,說是那邊什麼船主請他們過去,南邊的貨物有訊息了,他們一聽這事連等也不等,只託我來告訴你們,說這半個月怕是有事,眼睛哪還有我們哦,看情況怕是現在已經坐船上了。”
“做生意嘛,他們幾個眼看著就要掙錢了,哪裡肯耽擱時間。”花德多為兩人分辯道,他自己雖然沒做綢緞生意,可在本地經營著米麵生意,也算是有不少身家,所以倒並不像錢適亮和谷博那樣急迫。
陶仲賓也點著頭贊同,“我估計也是這樣,看來不少掙,瞧老錢急成那個樣子,我倒納悶,他也不缺錢用吧,怎麼這次不多打聽打聽就入夥了。”
“你還不知道錢老爺,他還忙著掙錢給自己捐個官呢,當官喲,想想也知道要花多大一大筆,倒是谷老爺,他又不為做官,有啥子好急?”珍珍納悶道。
“我聽說,谷老爺欠了錢嘞。”宋媽媽神神秘秘道。
“這事是真的假的?”陶仲賓也好奇了,這個婆子不得了嘛,什麼訊息都聽得到。
“哎呀,這事你們倆都不知道啊?”宋媽媽乾脆坐了下來,仔細分享,“我是聽北門那邊的胡屠夫講的呀,他家肉便宜嘛,我跟他多少年的生意了哦,他不是也經常去賭坊,說最近常看見谷老爺在賭坊玩,輸的老多了,估計他現在想找點生意好掙上一筆嘛。”
“還算聰明,沒有把身家都輸進去。”陶仲賓搖搖頭,他是不愛賭博的,當初他自己出來闖時就見過那些賭紅了眼的人的下場,一上牌桌,就是親孃、老婆、兒子都能往上壓,做的人不人鬼不鬼,便是他起家時有些東西還是從賭鬼手裡低價買的呢。
難道他們就不知道自己手裡東西的價值如何,無非是為了快些轉手好拿銀子再去賭,所以連這也不管了。
想到這裡,他便警告起陶叔謙來,“你要敢是賭,我要告訴大伯母的,把你帶回家裡打死。”
“我不會的。”陶叔謙聽陶仲賓這樣說,忙站起來,“大哥我肯定不會賭的。”
說到這裡,他垂下頭望了一眼福娘,向她保證道,“我和他們不一樣的!”
這不明不白的一句話,倒叫陶仲賓尷尬一聲,“我只是提個醒,這麼老大反應的,快坐下坐下。”
看到陶書謙坐下又和福娘挨在一起,陶仲賓忽然想起來,問玉娘道:“剛剛老三派人去你們那邊,跟你媽媽說,想過幾日約著你們兩一起去廣福寺廟,怎麼你媽媽管的嚴啦,竟然不答應。”
玉娘心知肚明,那是因為前陣子張承志的緣故,可當著陶家兄弟兩人,自然不能說實話,她便拉了麗娘做藉口,“哪裡的話,倒不是管的嚴,是我家裡二姐突然回來了,陶老爺也知道嘛,我二姐嫁人了的,多年不見,姐妹們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