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南廷玉到底有沒有喝下舂藥?(第1/2 頁)
轉而,鬱娘想到這話是南廷玉在誆自己,因為兩人第一次時……她便這樣誆南廷玉了,還真是個記仇的主。
南廷玉哼笑一聲,似乎被她發懵的樣子逗到,卻也未再多說話,起身整理衣服。
鬱娘則坐在榻上,忐忑打量他,實在沒在他臉上看出異常,這才放下心,以南廷玉的性子,若是真聽到什麼,應當早就發脾氣將她趕出去了。
南廷玉穿好衣服後,隨手將她的衣服也扔給她,她接過來,卻是一臉尷尬,沒有動。
“怎麼了?”
“殿下,奴婢的衣服全破了……”
南廷玉掃了一眼她手中捧著的襦裙,坦領和裙襬皆裂開了,腦海中忽有畫面襲來,當時情潮湧動,心火難遏,沒了耐心,沒了溫柔,竟徒手撕開她的衣服……
他臉色微微不自在,將自己的外套扔給她。
“還能下床呢?”
“能。”
鬱娘穿衣服時,空氣中隱有馨香浮動,絲絲繞繞,纏在鼻間。
南廷玉眉心動了幾下,隱忍住情緒,磨了磨牙:“你當真聞不到身上的味道嗎?”
鬱娘穿衣動作僵住,小聲訥訥:“奴婢真的聞不到。”不過經過昨晚,她大概猜出南廷玉口裡的“香味”到底是什麼了。
他這鼻子,比狗還要靈。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的藥裡摻有那東西,所以他的鼻子才變得比一般人要靈敏。
南廷玉似乎想問什麼,最終又背過身,一字不發,沒有深問。
等鬱娘穿好衣服,南廷玉才推門出去。
長廊盡頭,秦嶼跪在地上,手中捧著“罪狀”,見到南廷玉出來,秦嶼跪著上前,砰砰磕頭求南廷玉恕罪。
南廷玉拿過罪狀,一目十行,這紙上寫的東西,同他心裡猜測的內容大差不差。
沈平沙和秦驍也早已在三樓候著,聽到開門聲,二人才敢上樓。
沈平沙見南廷玉臉上並無盛怒,反倒是一派祥和,心中暗暗稱異。
旋即,鬱娘披著南廷玉的外袍,身子如蒲柳般嫋嫋而出,見此情形,沈平沙心中瞬間明瞭。
難怪太子不生氣。
難怪昨晚他們一靠近東廂房,太子就發怒將他們趕下去。
“殿下,您可還好?”
南廷玉面無表情點頭。
“現下該怎麼處置他們二人?”
一旁的秦驍低著頭,鬢間幾乎要冒出冷汗,在南廷玉開口前,他先跪了下來,他不只是為秦嶼求情,也是在為自己,為秦家。
“殿下,是臣教子無方,才使得孽子如此行事,但臣瞭解他的品性,他並非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此次屬實是為自保才做出這等糊塗事。臣心中十分痛恨,恨不得攜子以頭搶地,以死明心志,證明秦家絕無以下犯上之心。”
南廷玉扶起秦驍:“秦大人,孤為皇室之人,此事涉及到皇室,案件將交由慎刑司處理。不過孤會為令郎說清其中緣由,想必慎刑司不會太為難令郎。”
這話算是要賣給秦驍一個面子,並沒有以此拿捏敲打秦家,秦驍心中懸著的巨石頓時平穩落地,心中歡喜,復又跪下來謝南廷玉。
薊州城這一片的官員幾乎都是姚派的人,所以在今日之前,秦驍對於南廷玉尚有所保留,那麼現在,他已經心甘情願為南廷玉所驅使,“叛變”姚派,成為東宮的人。
“殿下,臣願效犬馬之勞,以報殿下恩情之萬一”
“秦大人客氣了。”
南廷玉拍了拍秦驍的肩膀,秦驍眼神通紅,旋即轉身踢秦嶼一腳:“還不快謝殿下!”
秦嶼連連磕頭謝恩。
因著今日下午還要啟程回京,南廷玉並未同秦家人過多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