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幻覺或是真實(第1/4 頁)
“第二種可能性,是從比較常見的思維方向去推斷。”劉教授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但出發點相同,還是從他知曉自己並非普通人這一點出發。”
“嗯。”相言點點頭,薩菲羅斯從未將自己當做普通人類,所以出發點肯定要從這一點走,相言在網上搜尋的時候,看見有人說薩菲羅斯原本也只是普通人,黑化的太過突兀。可是跟薩菲羅斯相處的這些年,相言很清楚薩菲羅斯從未把自己當成普通人。
“這麼說可能不夠直觀”劉教授直直的盯著相言,“所以接下來這個問題會有些冒昧,也可能會傷害到你,你想過自己的母親嗎?”
相言一時間有些語塞,他從未跟人講起過自己的家庭情況,如果劉教授只是在和自己聊天這短短的一段時間裡猜出了他的情況未免也有些太可怕了。
可是想過嗎?相言低下頭看向自己的手掌,劉教授也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相言不自覺的握了握手掌,兩隻手互相握了握,隨後又鬆開。
應該是想過的吧?至少在奶奶家的時候他每天都在盼望著母親能夠來接自己。至少在一次又一次的等待中,煎熬卻又盼望。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沒有期待的呢?相言已經記不起來了,或許是從母親給過那一千塊錢就徹底消失之後。或許是從電話裡聽見其他小孩的聲音的時候
因為確認自己得不到所以失去了期待,所以不再去奢望或者說追求這些明知得不到的感情。
但薩菲羅斯不一樣,他甚至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錯誤的將傑諾瓦當成了母親相言突兀的想起傑內西斯在尼布林海姆問薩菲羅斯的那句話。
“有沒有在心裡描繪過她的樣子呢?”
網上有些網友戲稱薩菲羅斯是“媽寶”、“大孝子”,可是相言好像突然理解了薩菲羅斯。
“因為從小就缺乏感情的培養,加上身邊的人和自己都並非‘同類’,親情的缺失讓他對友情的渴望上升了一個高度。”劉教授將水杯放在實驗臺上,站起身走到一側的黑板上,開始用粉筆在黑板上畫圖解,“如你所說,這樣的角色因為起步設定太高,所以和普通人是無法共鳴的,所以即使是選擇同伴也無法從普通人中選擇。更直白一點的說法是,他不屑於與普通人成為朋友,這也使得他的感情沒有傾瀉口。”
“”相言看著劉教授畫的金字塔形式的圖解,眉頭微微皺起。這等於是在告訴他,如果他穿越後是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根本沒有和薩菲羅斯成為朋友的機會。薩菲羅斯出生就在金字塔頂端,這也是他在神羅這麼多年裡只有傑內西斯和安吉爾兩個朋友的原因。
“所以在朋友背叛,世界觀也顛覆的情況下,他唯一的選擇就是與人類為敵。”劉教授用粉筆在黑板上的金字塔第三層點了一下,“因為除此之外,他沒有別的選擇。”
沒有別的選擇?相言不明白其中含義,他認為一切的一切都跟人本身的意志息息相關,只要薩菲羅斯不黑化,那麼一切似乎都還能圍繞著原有的生活轉。
“沒有選擇的餘地?”相言想要反駁,明明薩菲羅斯可以脫離神羅,隨便找個地方生活,成為普通人也比黑化要好很多,“我不這麼認為,劉教授。”
“你的說法或許也能夠成立,但更大的可能性建立在你受到的現代教育之上。”劉教授拍了拍手上的粉筆灰,“從你所說的來看,他本來就不是人類,或者說他是人類,但和普通人類不同。”
“你不是在玩那個什麼《神諭》嘛?”老張適時插話,他抬頭看向相言,“裡面有個角色叫做迪特瑞爾吧?我看新聞的時候看見一些人的評價,認為他的經歷和過去很悲慘。”
相言抿了抿唇,不知道老張想表達什麼意思。
“這兩個角色其實高度相似,雖然經歷並不完全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