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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何吏走過去,抓住婦女的胳膊就把他提了起來:“別鬧了,檢疫費我幫你交!”他實在搞不懂,就為了那區區幾元錢值當的麼?
婦女卻依然不依不饒:“你今天幫我,明天還能幫我呢,一天三元,一年就是好幾千啊。”
蕭何吏沒弄明白這個擺攤賣肉應該會算賬的婦女是怎麼算出一天三元一年是好幾千的,但卻明白了她是想借這個機會鬧一鬧,這檢疫費就從此不再交了,一勞永逸的事,怪不得這麼下本!
麻子看起來也挺怵頭這個婦女,恨恨地說了句:“改天再找你算賬。”便向下一個攤位走去。
蕭何吏禁不住搖頭,在心裡嘆息了一聲,像這樣收費,能收到才怪呢!
果然,第三個攤位的攤主也死活不交,理由很簡單,別人不交他也不交,別的攤位都交了他才交。
蕭何吏看著麻子從這排攤位這頭走到了那頭,最後只收了兩個攤位的錢,一個攤主是個老頭,另一個攤主是個年輕的婦女,這個婦女看來是新手,開始也想不交,可想撒潑,撕不下臉皮,想耍橫又不會,臉憋得通紅,最後在大家的鬨笑聲中連羞帶惱地拿出了三元錢氣呼呼地扔給了麻子。
作者題外話:還有幾天就放假了,在這裡祝各位親愛的朋友兩節快樂。 。 想看書來
不可貌相
麻子碰了這麼二十幾鼻子灰,卻絲毫沒有一點灰頭土臉的模樣,尤其收到了這兩份錢,甚至有點得意洋洋起來,轉頭對一直跟在身後的白淨年輕人說:“走!去白屯市場。”
那白淨年輕人依然一副羞怯的樣子,低著頭“嗯”了一聲,繼續跟在麻子身後。
麻子在經過第一個攤位時還不忘向那個叫壯子的大漢打招呼:“壯子,我們走了啊,今天照顧你了,下次可得交了啊。”
蕭何吏看著麻子那副嘴臉,從心裡替他羞愧,怎麼有這樣的同事呢,真是丟死人了,把農林局的臉丟光了!
叫壯子的大漢冷哼了一聲,想擺出一副酷樣,卻還是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望著麻子的背影對其他人說道:“看,就這德行,軟的欺負硬的怕,見了硬的喊爸爸。”
旁邊那個婦女也撇撇嘴說道:“就是啊,也不看他們那熊樣,人家執法都開這汽車,就他們騎個破腳踏車,也冒充公安。”
叫壯子的大漢撇了撇嘴說道:“聽說沒,這幫小子前幾天剛被老虎放倒了兩個,宰了也白宰,現在老虎還不定在哪逍遙呢?要是惹毛了我,也他媽的給他放倒幾個!”
聽到這些話,蕭何吏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同事死了這幫人不但不同情,還講這些風涼話,不由表情複雜地向麻子望去。
麻子應該也聽到了這些話,但只是身形略微頓了一下,又繼續若無其事地向前走去。倒是那個一直跟在麻子後面的白淨年輕人忽地轉了身子,狠狠地盯著叫壯子的大漢。
蕭何吏心裡一驚,這目光太冰冷了,真是像書上寫的那樣:雙目射出兩道滿含殺氣的寒光。
叫壯子的大漢也被白淨年輕人看得一愣,不過隨即就緩過神來,有點張狂地叫板著:“看什麼看?有種過來!”
麻子聽到喊聲,趕忙回來頭來,一看這情形,頓時有些生氣,揪住白淨年輕人的領子就把他拽了過去,大聲呵斥道:“還不趕緊走!淨他媽給我惹事!你說你今天都幹毛了?光跟在屁股後面轉,連個屁也不放,媽的,老子辛苦收了錢,還得養活一幫白吃飯的!”
白淨年輕人被麻子拽得直踉蹌,沒再說話,默默地過去推著腳踏車又跟在了麻子後面。
麻子卻還不依不饒:“別跟著我了,我自己去白屯!帶著你也沒點屁用!”說完騎上腳踏車揚長而去了。
白淨年輕人臉漲得通紅,或許是怕別人看見,推著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