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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方凌沒有說話,慢慢坐直了身子,卻把蕭何吏的手拿過去在嘴邊溫柔地摩挲著。
蕭何吏正在奇怪,突然一陣劇痛傳來,原來一個手指被狠狠地咬在了嘴裡。
還是剛才被咬的那個指頭!蕭何吏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好一會,陳方凌才慢慢地鬆開牙齒,又慢慢地把頭低了下去。
正在呲牙咧嘴的蕭何吏顧不上疼痛,再次把陳方凌託了起來,陳方凌冷冷地看著蕭何吏,半響,又把咬過的手指放在了口邊,猛地張開了嘴。
蕭何吏本來就被看得心裡發毛,這時見陳方凌張嘴,更是膽戰心驚,顫聲說:“別咬了,快斷了。”
陳方凌把蕭何吏的手一扔,頭再一次埋了下去。蕭何吏趕緊用手拖住陳方凌的下頜,輕輕地把她的頭託了起來。陳方凌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猶豫,扳過那個手指又狠狠地咬了下去。這一口,咬得比前兩口要狠得多,疼得蕭何吏眼裡竟然溢位了淚花。
陳方凌咬完後把手一扔,頭再一次伏了下去,蕭何吏哆嗦著吹著已經沒有知覺的手指,再也不敢阻攔。
褲鏈被拉開了,蕭何吏還是沒忍住,用那隻沒受傷的手捂在了上面,用哀求地聲音說:“方凌……髒……沒洗……”
陳方凌沒說話,把那隻擋著的手又要向嘴裡放,蕭何吏真怕了,不說魂飛魄散,也是肝膽俱裂,手像觸電一般嗖的縮了回來,眼睜睜看著陳方凌將嘴靠了上去,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情感和理智在劇烈的撕扯爭鬥,蕭何吏一直自認為還算是個定力很強的人,誰知道在美妙的感受面前,那些所謂的理智和自持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到了。”直到司機的一聲提醒,蕭何吏才從恍然如夢中醒來,陳方凌也直起身子,拿出手帕把嘴角擦拭了一下。
兩個人下了車,陳方凌摸出電話告訴同學她已經到了樓下,然後回過頭來抱住了蕭何吏狠狠地親了一口:“下次再有慶祝,你要還敢叫上別人,我就把你手指咬斷,把那裡也咬斷!”
蕭何吏背過身不易覺察地擦了一把嘴:“不會的,下次只有我們兩個人。”
電話不斷
蕭何吏回到小破屋,往床上一躺,本來以為如此疲憊,會很快地睡去,誰料躺在床上腦子卻越來越清醒。
這本該是一個美滋滋的夜晚,但床上的蕭何吏翻來覆去,心裡卻總是有一種隱隱的不安,彷彿被一層淡淡的不祥籠罩著。陳方凌冰冷的淚水,反常的舉動,喬玉瑩愕然失望的表情,朱兆強快意又失落的神態,李青雲陰沉似水的臉龐,任書記複雜的眼神,一幕幕如電影般紛紛在腦海中閃現。
今夜,在這同一片星光下,他們在做什麼呢?
蕭何吏想的沒錯,這個夜晚,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人不止他一個。
喬玉瑩也沒有睡,她穿著睡衣皺著峨眉坐在沙發上。從第一眼看到競爭結果,她的心就異常沉重。
喬玉瑩的擔心不是多餘的,從回家的路上到現在,電話幾乎就沒停過。有委婉的,有直接的,有惱羞成怒氣急敗壞的,有冷言冷語諷刺挖苦的,有旁敲側擊暗暗威脅的。
“喬局長,我服你了!這麼點事你都辦不利索。”與喬玉瑩關係很好的清河區水利局局長的口氣透著無奈失望和埋怨。
“喬局長,一個科級競爭也能翻了盤子?你是不是成心的啊?” 市財政局計劃處處長一點也不掩飾心中的不滿。
“喬局長,競爭結果出來了,雖然我們都不願意看到,但事情畢竟是出了,這個時候不要埋怨誰了,下一步怎麼辦?可要考慮周密一點,不要再出意外了。”分管文教衛生的副區長語氣很和藹。
“喬局長啊,山不轉水轉啊,誰都有求到誰的時候,不至於做得這麼絕吧?”市農辦主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