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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科麼,我陸春輝,讓蕭何吏把生產季報送過來。”陸春輝把電話放下,看了看面有喜色翹首企盼望著門的陳方凌,心想蕭何吏這小子確實有兩下子。
鬥嘴冤家2
蕭何吏拿著報表走了進來,把報表遞給陸春輝,眼睛卻笑吟吟地看著陳方凌。陳方凌賭氣地把頭扭過去看著窗外。
陸春暉說:“何吏,你老捉弄方凌幹什麼?”
蕭何吏有點委屈地說:“她老讓我帶她去騎豬,我說三遍豬不能騎她不相信,我說一遍豬能騎她就信。”說完轉頭對陳方凌說:“方凌,豬不能騎。”
“你騙人!”陳方凌眼睛裡又要溢位淚花,帶著哭音說道:“你就是不想帶我去!”
“你們看。”蕭何吏無奈的搖搖頭。
一直沒說話的齊姐###著笑對蕭何吏說:“那你小蕭也不能老惹人家小陳哭啊。”
蕭何吏很真誠地對陳方凌說:“那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嗯。”陳方凌立刻喜上眉梢,坐直了身子說道:“你講吧。”
蕭何吏用很緩慢很低沉像講鬼故事的聲音說道:“那是上週的一個下午,我和方凌陪趙逸雲站長下鄉,正逢秋收大忙,地裡金燦燦的玉米都已經收割回家,只剩下殘留幾分蒼黃的半截玉米秸根根直立的矗立在一望無垠的田野上。我們的小陳同志看到這豐收的景象,激動地臉都紅了,聞著大地喜悅的香氣,大聲地深情讚美道:真可惜啊,這麼小的樹就都被砍了。”
講完後蕭何吏放下報表立刻就溜了。陸春輝笑得彎下了腰,齊姐想###沒###住反倒被嗆得咳嗽起來。
看著他們的表情,陳方凌一臉的迷惑,心裡好像有點明白,但又抓不住要領,就問道:“他剛才講的很好笑麼,我怎麼沒聽出來?”
陸春輝仍在哈哈大笑,齊曉敏###住咳嗽,很同情地對陳方凌說:“那不是小樹,那是玉米秸。”
“哦。”陳方凌恍然大悟,恍然大悟之後就是羞愧加憤怒,喊著“死蕭何吏死蕭何吏”就衝了出去。
看到陳方凌羞怒地衝了進來,段文勝嘆了口氣,實在不想看到蕭何吏捱上陳方凌幾記粉拳的一幕,,便帶上門去了局辦公室,他知道陳方凌一會就能興高采烈地回來,類似的情景,他已經見過不止一次了。果然,陳方凌不一會就蹦蹦跳跳地回來了,嘴裡還哼著歌。
唯一閒人
蕭何吏天天跟陳方凌鬧成一團,看似挺開心快樂,但作為局裡最清閒的人,內心其實充滿了落寞。
不過機會終於來了,市裡最近搞了一次很繁瑣複雜的農業生產統計,本來心氣很高,想把本市的底子摸個清楚並分門別類的一目瞭然,但弄到最後卻弄成了一鍋漿糊,不得已開始抽調各縣市區的業務人員前去幫忙,黃北區農林局也收到了抽調人員的通知。
局機關的人員本來就不多,王葉秋正負責一個大型的水利專案,段文勝也正在搞全國林業二次普查,李善才說陳玉麒抽不開身。
喬玉瑩把通知遞給郝海平:“市裡抽調惹,葉秋他們幾個都忙,我看就讓那個誰……”
“蕭何吏。”郝海平倒還能叫上名字,這唯一一個喝酒沒給面子的人給他的印象很深。
“對,蕭何吏,我看就讓他去吧。”喬玉瑩徵詢道。
郝海平嘆了口氣:“局裡也就這麼一個閒人了,也只好如此了。”頓了一頓,又擔心地說道:“只是,我還有個顧慮,真怕他去了給黃北區農林局丟人。”
喬玉瑩笑了笑,沒說什麼,摸起電話把陸春暉叫了來,揚了揚手中檔案:“春暉,這次抽調就讓那個誰……那個蕭什麼吏去吧!”
陸春暉來到綜合科,必然免不了又要那個誰那個誰地取消了蕭何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