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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擦乾淨沒有?」
「沒有!屁股擦不到!」
防止不慎睜眼,宮宴墨用東西蒙住眼睛,倒讓沈童看著順眼不少。
絕對撒謊了,怎麼可能沒有偷看,明明可以提前和他打聲招呼再睜眼的。
聽聲音發了不小的脾氣,宮宴墨噤聲,急紅眼了的兔子還是不要招惹。
「過來點,靠不到。」沈童不高興的嘀咕。
穿好上衣,宮宴墨適時遞過褲衩子。
咻的一下被拽走,宮宴墨抿直嘴角,不能笑出來。
「蹲下。」
沈童手撐在宮宴墨肩頭,曲起不能動的腿,艱難的穿好。
長褲是寬鬆的,宮宴墨貼心的從褲腳卷至大腿,宛如夏季的五分褲。
「好了,揹我去床上吧。」
「遵命。」
宮宴墨扯下遮擋眼睛的布料,將寬大的後背留給沈童。
「站住,去桌上拿我的手機。」
宮宴墨轉個方向。
「去收拾浴室吧。」沈童靠著枕頭,開啟貪吃蛇。
宮家老宅,沒有疫苗資訊的二老,一個比一個愁。
「不會出事的,那臭小子命好的很,唯一的劫,你也去求了保佑,順風順水的命。」
「你不用安慰我。」蘇閆纖枕手趴在桌上,「手抖成什麼樣了,安慰我也不藏藏。」
「我自己還沒發現。」宮徵嘆氣,把手別到背後。
「你說,棠沫和小橙怎麼淨做蠢事,誰也不曾針對她們,等你家的臭小子出來……真讓人頭痛。」
「不至於,他有分寸,宮青兩家的往來不會出問題的。」
蘇閆纖翻了個白眼,「要是有人想弄死我,你會做什麼?」
宮徵虎軀一震,雙目圓睜,「誰敢!我弄他全家!」
好了,蘇閆纖呵呵一笑,子隨父。
另一邊房間,青棠沫眼眶通紅,聯絡工具沒收,門從外面上了鎖。
蘇閆纖一反常態的熱情邀請自己來玩,她甚至沒來得及和母親說一聲。關在這裡,她怎麼進行後面的計劃。
「咚咚——」
「誰!」
「賤人,你也有今天。」
「宮橙?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還不是拜你所賜,怎麼,計劃沒成功,被鎖在房間內的感覺如何啊?」
「少得意,我的計劃是可以成功的,只差最後一步,等我出去,沈童活不了。」
「蠢貨,」宮橙咯咯笑著,「你以為自己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小叔叔可沒打算給你第二次興風作浪的機會。」
聞言青棠沫面目猙獰,「你什麼意思?」
「聽不懂嗎?我猜你一定做了什麼讓小叔叔得知了,他找爺爺奶奶把你關在這裡,不就是為了找你麻煩?」
心臟狂跳,不安的情緒布滿青棠沫全身的各個角落,「我父親是青州銘,別以為只有你有靠山,宴哥哥不能把我怎麼樣。」
「切,」宮橙不屑,「我可不是為了聽這些,說說你剩下的計劃,我可以幫你完成。」
「你有這麼好心?」
「是不是好心你猜不到嗎?離了你老狐狸似的母親,人話都聽不懂了?」一如既往的愚蠢。
青棠沫臉憋的漲紅,無言以對。
「快點說,我不能久留。」
說出去不是好事,如果不說,明天母親聯絡不上她定猜得到自己出了問題,不如等待一日。
「喂,你說不說?」宮橙開始不耐煩。
「不說,宮橙你有多遠滾多遠。」
「死賤人,看你囂張到什麼時候,不要到時候連一個給你收屍的也沒有。」